“幾位師兄駕臨我神農門,蔽派真是蓬蓽生輝啊!
神農門和太乙仙門世代交好,兩宗弟子確實應該多多走動。
知道幾位師兄要來,本掌門可是一大早就在門口候著了!”
神農門外,一個身穿布衣的青年,一臉笑意,對著幾個青衣修士逐一見禮。
這青年長相併不算出眾,加上他一身粗布衣的行頭,看上去更像是一個最底存的雜役弟子。
此時,青年正對著幾個青衣修士,陪著笑臉。
要知道,降了為首那人,那些青衣修士修為也不高。
任誰見到這場景,也不會將蕭晨和一派掌門聯絡到一起!
不過,如果看到蕭晨身後那破敗的屋宇,還有屋子後那連綿的荒山,估計就會覺得這很合理了!
說是門派,看上去連普通人家的屋子都不如。
“蕭晨,你少拿你我兩派的交情說事。你師父還在世時,該還的人情,我們早就還完了!”
為首的那名太乙仙門弟子,完全沒有給蕭晨一點面子,直接斥責起來。
“陳師兄,帶著幾個師兄,先到屋裡坐坐,有什麼事情做著聊。”
蕭晨彷彿沒有聽到陳師兄的大聲斥責,反而熱情拉著幾人往屋內拉。
按說,遠來是客。蕭晨這態度,也算是盡了待客之道了吧!
“你少跟我來這一套,這次你說什麼也沒有用!”
陳師兄,帶著幾名弟子,站在原地,絲毫未動。
“我神農門可是一直把太乙仙門當兄弟門派的,行,既然陳師兄不願意承認,那我也沒辦法!
總之,你太乙仙門可以不仁,我神農門不能不義。
無論如何,我還是把你們當自己人!”
蕭晨仰天長嘆,彷彿受了無盡的委屈。
其他人看到這副場景,估計也會很憤怒。
“不過,有一句話,我憋了很久,還請陳師兄容我最後說一句。”
“有屁快放!”
陳師兄雙手環抱,冷眼看著蕭晨,似乎馬上就要爆發了。
“陳師兄,至於那五百靈石,能不能再寬限半年?”
“我,我就知道你要說這事。你跟我說,寬限過你幾次了?
要不是長老交代不能動手,你信不信我把你神農門最後的祖地也給砸了?”
陳師兄指著蕭晨,氣得手都有些發抖。
“這特麼都第幾次了,你還要寬限?”
“陳師兄,我保證,這是最後一次了!”
“上次,你也是這麼說的!”
“這次,我以神農門第六十七代掌門人的身份發誓,這是最後一次了!
下次, 如果靈石再還不上,那我就把神農門最後的兩畝靈田抵債!”
蕭晨似乎下了很大的決心,才說出這話。
“掌門人的身份?現在神農門,也就只剩下你們三個人了,還能算是一個門派麼?
要我說,這門派你就沒有必要再堅持了。
實在不行,你們加入太乙仙門,至少也不至於餓死!”
聽到陳師兄這麼說,蕭晨就有些不樂意了。
“陳師兄請慎言,我神農門再弱,那也是加入了修真聯盟的門派!”
要知道,要加入修真聯盟,這門檻可不低啊!
整個吳國,甚至整個南荒,這樣的門派都不過百。
關鍵是,在天南郡,加入修真聯盟的門派,也只有神農門一家。
“加入修真聯盟?這又如何,這隻能說明神農門曾經輝煌過。現在,神農門在修真聯盟中,早就是不入流的門派了。
你別以為我不知道,只有達到九品門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