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ldo;那個可惡又愚蠢的&rdo;
話音未落他猛的感覺到一股殺氣,眼前一道利刃閃過,立刻抽回手跳到離床遠些的距離。
&ldo;?!&rdo;
床上的人手執一根尖銳的木棍,慢慢的拉起自己的浴袍,掩蓋住膩白光滑的肩膀,他慢慢轉過頭來,淡藍色的瞳孔冷的泛著冰意。
&ldo;……你是?&rdo;他的浴袍因為在剛剛的大動作中,腰上的紐扣已經崩裂了幾個,四散在房間的角落。
床上的人明顯不是剛剛他買下的那個寵物,這麼明顯的殺氣,是來要他命的,他嘲諷的直起身&ldo;不自量力的東西!&rdo;雙手快速出擊,和床上的人扭打成一片,左臂一抬,重重的落下,底下的人翻身躲過,潔白的大床轟然倒塌,飛散的木屑在空氣中飄蕩。
血紅的眸子緊盯著已經躍到牆邊的身影,獠牙顯出,尖利的指甲瘋狂長出,一招一式凌厲至極,電光火石間他抓住了那人的脖子,手指毫不猶豫的收緊,卻在腹部一陣劇烈的疼痛後鬆開。
鮮血滴落在已經成廢墟一片的房間中,他用手指抹過腹部的傷口,看著沒有癒合的傷口,盯住對麵人手上的武器,那是一根一頭削尖的木棍,上面的血跡就是它傷過自己最好的證明。
木棍,不是銀器物……是,頭瞳孔縮的極小,如果說剛剛還是抱著輕鬆的態度,這一刻他卻不敢有一絲一毫的分心。
柏林平靜著轉動著手裡的木棍,脖頸上已經青紫的紅痕似乎沒有對他造成任何影響,好像這具身體沒有疼痛一般,他矯捷的撲上去,手裡的木棍被打飛到空中被他倒立翻轉又拿在了手上,速度快的讓血族有些招架不住。
一瞬間的猶豫讓柏林有了可趁之機,他在被繞住身體的同時,手臂以一個難以達成的扭曲姿勢向後轉,把木棍拋到空中,另一隻手快速的握住揮下。
刺破皮肉的聲音,木棍已經釘在了血族的左肩處,他發出慘烈的叫聲,在柏林把木棍抽出的時候,猶如散失掉生命迅速雙膝重重的跪落。
濃重的鐵鏽味散開,血族口中溢位一大口血,他眼神陰狠狂暴,用手粗魯的擦了擦嘴角。
只平靜了一瞬,雙方再次交戰。
頂上的昂貴奢華的吊燈在血族躲避柏林手中的武器時被撞得粉碎,房間內陷入黑暗,只有大口的喘息聲。
&ldo;啊!&rdo;血族發出嚎叫,黑暗中柏林把他死死壓住,纖細瑩白的小腿在打鬥中從浴袍的下白露出,帶血的木棍一寸一寸。插。進血族的胸膛,似乎帶著恨意還在慢慢的旋轉推進,拋開一切,彷彿是一副美麗的血腥畫卷。
&ldo;……你到底是誰?誰派你來的!&rdo;血族牢牢抓住柏林的胳膊,猶如困獸,面板已經變成失常般的青色。
&ldo;我只不過要用你的死祭奠死去亡魂&rdo;
突然發出的聲音,似曾相識,讓瀕死的血族眼睛驀然瞪大。
接著柏林緩緩說&ldo;狄倫,願你安息&rdo;
狄……倫,是,血族最後一口氣因為聽著這個名字,全身都在掙扎,他像是銅鈴大駭人的眼睛死死的盯著柏林,彷彿見到了可怕至極的東西&ldo;……你,你是……他,不是我殺的&rdo;
最後一個字消默在房間門口突然的&ldo;噠&rdo;中。
因為這一聲,柏林的手頓了下來,朝黑暗中開啟了一絲縫隙的門口投射出殺意,地上的血族因而撿回了一條命。
&l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