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色愈發油光鮮明。
先前就覺得那顆痣就像是祁升五官中的一個點睛之筆，現在就更如注入了靈魂，好像在勾引人似的，最好舔一舔親一親。
祁升的手還按在他的腰上，動作未停。
此時突然抬眼，和沈蕎的視線對上。
緩緩勾出了一抹笑容。
這樣的笑容，其實對於祁升來說很少見，但也不少見，出現在舞臺的鏡頭前，侵略的意味十足。
沈蕎私下有看過祁升的舞臺影片，當他的舞臺人格出來的時候，就很容易get到他這樣的笑容來，魔魅的，邪氣的，像是舞臺上的帝王。
但在日常中，祁升卻幾乎沒有這樣笑過，多是平淡的，甚至是乏味的。
好像舞臺下的生活也是乏味的，提不起勁來。
而在沈蕎被這一笑似乎是勾得忘記了今夕何夕時。
他聽見祁升的聲音。
“你昨晚幹什麼去了？”
若在平時，可能沈蕎還會耍點小心思來捉弄一下對方。
他的性格也多是頑皮，全然不像別人要如何活得小心翼翼。
家在海邊，我就是浪，就是他的寫照。
但現在沈蕎聽見自己的聲音。
在老老實實地回答祁升的問題。
“打了一通宵的遊戲。”
在沈蕎看不到的地方，對方眯起眼，表情中帶著愉悅。
下一刻。
“和誰？”
“和……盛……凌霄。”
他就不該說話，因為一說話，後面按摩的動作，就讓他無法控制住自己的呼吸。
同樣，也代表會發出一些怪聲。
“啊——”
像是窒息的氣音，更是舒服的喟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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