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男人看來,笑道:
“怎麼個不守規矩法?”
婦人冷哼一聲:
“以他所掌的五洲域,實力如何,我還是清楚的,若不是他出手,又怎麼可能殺了我的神侍。”
說著,其看向男人,道:
“副殿,按照規矩,域戰之間,他如此插手是被禁止的吧?”
男人笑笑,抬手捏了婦人一把:
“的確如此,但,”
話鋒一轉,男人又道:
“這些事,需要證據,沒有證據,有些事即便做了,那也是沒做。”
婦人點點頭,站起身來:
“那副殿,我先失陪一會,我前去下域一趟。”
“誒。”
男人抬手,將婦人起來的動作拉下,擺手道:
“我今日的修行還差一些,你不過只是去找證據而已,這種事,你分身去做就行,只要杜昇不出手,這下域之中,還能有其他人耐你何不成?”
婦人聞言,神情微微一苦,道:
“副殿,我這兩天是真的有些虛了,需要一些時間恢復恢復。”
“嗯。”
副殿點點頭,手指輕輕叩著床頭,道:
“那你去吧。”
婦人沒有動,兩息後,方才是出聲:
“副殿,我硬撐撐也不是不行。”
........
四方之地。
陣禁之外,戰況依舊激烈。
不過,比之先前,此刻的交手,已不似先前那般密集。
兩邊的人,比之一開始,皆有明顯的變化。
陸長之的這邊,那些瘋狂的聖皇與聖尊,如今聖皇隕落將近四分之一,而聖尊則隕落將近半數之多。
與之相對的,滄瀾域的強者,損失狀況則要嚴重得多。
聖皇,剩下得儼然不剩十人。
聖尊的損失,更是慘不忍睹,幾乎可以說稍一被束縛,便會有火紅大砍刀憑空出現。
想戰,只能見戰況激烈。
而想逃,空間手段難以奏效,常規身法,根本比不過大砍刀砍來的速度。
此時此刻,場上的滄瀾域強者,可謂是苦不堪言。
“橫豎都是死,與其如此,不如不惜一切代價,跟他拼了,能活就拼個機會,不能活那也要多拉個墊背的!”
終於,有滄瀾域強者忍不住怒喝出聲。
緊接著,便隨著有更多的聲音響起。
一時間,許多本是臨近極限的氣息,進一步提升。
代價仍舊嚴重,但已經沒得選了。
杜昇只是靜靜看著,輕輕搖頭:
“如果能一開始就如此,必不至於都落到如今這個地步的。”
他藉助境界,以及身不處事中,是看得很清楚的。
在殺人這種事,這位來歷非凡的後輩,似乎很在意親力親為。
絕大多數,都是喪命於那把造型浮誇,顏色熾熱的砍刀上。
速度雖然快,但也架不住這麼用。
因而從一開始,滄瀾域這些人,就有很多的機會,不惜一切代價的逃得話,未嘗沒有一絲生機。
只可惜,人顯然都有僥倖心理。
直到現在才豁出命去,雖不能說有用,但效果必然是相當有限的。
更不必說,眼下每位被消耗去不少力量的滄瀾域聖皇,幾乎都分到了至少兩位聖皇。
“神侍倒不愧是優中擇優,這種實力,放眼同輩之中,也的確是非凡的。”
杜昇目光落在餘下的兩位神侍身上,眼中閃過一絲羨慕。
儘管此刻兩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