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說這次觀法會,可是有望成為項族與學宮這兩方勢力之間的聯姻,也不知道是真的假的。”
“我覺得夠嗆,學宮這麼多年,也沒有過聯姻的事情,這次又怎麼會,況且,就算真有,我估計皇家那邊,也不會坐視不管吧。”
“可這種事,皇家又怎麼插手,橫刀奪愛嗎,這聽著就不可能,皇家那位天驕,據說痴迷武道,對這些男歡女愛之事,根本沒有什麼想法的。”
“我倒是覺得你們說的都太極端了,這些大勢力之間的事,哪可能這麼非左即右,書院雖說不至於與項族聯姻,但要是沈問兮與項黎結為一對,有這層關係在,很多事情,遠近親疏,想想便知。”
“這位兄臺所說,倒是真有道理,項族與那位一念聖皇之間的關係,好像也就是靠這種手段來的,說起來,這項黎的出身,也真是得天獨厚,兩位聖皇的直系後代,感覺去哪裡都能橫著走了。”
“誰說不是,不然也不會有這樣過人的成就,人家的優勢,一畜生你就定下了,根本不是後天能比得上的,更何況又是五行聖體,前途無量啊。”
外面,掛在牆上的人,議論著,感慨著。
陸長之也沒有隔絕這些,而是當看熱鬧般,收於耳內。
有時候,很多事情,尋常人口頭間流傳的談論,反倒是更有意思一些。
當然,有著天寶閣這層關係,還有老祖那邊加持的他,知道的事情還要更多些。
這五大洲之間,尤其是中州的諸多勢力,同樣不和諧,並且,項族的野心,很大。
不過,從目前項族這如日中天的狀況來看,也是的確有支撐他們野心的資本。
當然,對這些,陸長之並未有太多的興趣,僅僅只是草草一看。
畢竟,這邊愛怎麼鬧怎麼鬧,不影響到五象宗這一畝三分地,以及自己這些弟子的成長就好。
至於其他的,如果這些不凡的天驕,能帶來不凡的機緣的話,那便再好不過了。
轉眼間,半個多時辰過去。
就在陸長之等得感到有些無聊的時候。
遠處天際,隱約能夠看清有大片飛影,正在逐漸擴大開來。
“項族的人,來了!”
四下裡,無數地上以及掛在牆上的人,皆為之精神一震。
陸長之目光投去。
不得不說,這一行人的規模,屬實驚人,人數之多,若非知道這是前來參禮,說這是前來攻打,都未嘗不可。
最前方,有大片翼鳥,每一隻皆是體態驚人,氣息非凡,而這些翼鳥最首端,是一隻眉宇間生有一片金色鱗片的翼鳥,其給人的感覺,遠要比其他翼鳥更加高貴,也更為強大。
“有些血脈返祖的翼鳥嗎?”
陸長之輕聲一句,有些咋舌。
血脈在獸族中更為常見,往往會隨著一代代的變化,血脈從最為原初的水平,越發淡薄,最終到徹底消失。
而在這樣的規律之中,卻總有一些特殊的狀況,呈現為逐漸降低勢態下的突然變強。
不過這種情況出現的機率極小。
但一旦出現,則往往要比常態情況,更強許多。
就如這生有金鱗的翼鳥,單從氣息來看,就足以媲美一尊聖王。
何其誇張!
而這般強大的翼鳥,可乘於其上的,顯然不是尋常之人。
陸長之注意力落去,挨個呈現其上眾人的資訊。
幾人中最為首的那位看上去威嚴無比的項戈,赫然是一位聖尊境強者,按照天寶閣給的訊息,這正是項黎的父親,也是如今項族的族長。
而項戈身旁的那位豐腴的婦人,也同樣是一位聖尊境的強者,正是項黎的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