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分別後,彰武侯柴天虎滿臉陰沉地返回了自己的府邸。
“宋騰小兒,欺人太甚!”
剛回到自己的府邸,柴天虎一把就掀翻了客廳內的桌子,發出了憤怒地咆哮。
“我堂堂的彰武侯,竟然要我去養豬種菜!”
“如此羞辱於我,實在是可惡至極!”
想到宋騰這個小子竟然要自己帶人去養豬種菜,他的心裡就咽不下這一口惡氣。
“過河拆橋,忘恩負義!”
自己將他捧上了皇帝的寶座,他卻如此對待自己,太讓人心寒了了。
還有那個徐山!
要不是依仗著是宋騰的舅舅,就憑他的功勞,怎麼可能封侯!
現在他們竟然合起夥來欺負自己,著實是讓人憤怒!
“侯爺,發生了何事,讓您如此生氣?”
當柴天虎在大發雷霆的時候,一名身穿錦衣的中年出現在了客廳的門口。
“趙先生,你來的正好!”
柴天虎見到來人後,將其邀進了客廳內。
“這宋騰小兒當上了皇帝后就目中無人,不將我放在眼裡了!”
“他將大量的錢財都給新組建的騎軍,本就不公!”
柴天虎控訴道:“我僅僅提出要分一些錢糧給步軍的將士的建議,他就下令要我帶人去種地,去養豬種菜!”
“我非得給宋騰這狗日的一個教訓不可!”
幕僚趙先生聽聞柴天虎的話後,眉頭一皺。
讓自家侯爺去種地,開什麼玩笑?
這宋騰是吃錯藥了吧?
如今他們衛國內憂外患不斷,地盤更是急劇縮水。
在這個時候,他宋騰不求團結軍中大將,以求收復失地。
反而是要求自家侯爺這等戰將帶兵去種地,這簡直是匪夷所思。
“侯爺,稍安勿躁。”
趙先生心裡吃驚的同時,繼續詢問此事的細節。
在詢問了一番後,他的心裡也有了一些判斷。
“我估計八成是那徐山在背後搗鬼。”
趙先生分析說:“侯爺您是從龍功臣,又執掌彰武軍,權柄與那徐山旗鼓相當。”
“咱們這位皇帝雖有一些賢名,可剛即位不久,威望不足,地位不穩。”
“要不是您和徐家的支援,他是坐不穩這個皇帝位子的。”
“這徐家要是將您給扳倒了,那他們徐家就可以獨攬咱們衛國大權。”
“這古往今來,外戚專權可是不少的。”
柴天虎冷靜了一些,彎腰落座。
自己和徐山如今可是衛國權勢最大的兩個人,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相對於徐山而言,自己還是差一些,因為徐山是當今皇帝的舅舅。
這徐山要是將自己給扳倒了,那以後他就大權獨攬了。
柴天虎罵道:“這徐山是陰險小人!”
“他肯定在皇帝跟前說了我的壞話,這才導致皇帝做出瞭如此決定!”
柴天虎站起身:“我這就進宮去面見皇帝,戳穿徐山的陰謀!”
“侯爺且慢。”
趙先生開口阻止了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柴天虎。
自家這位侯爺打仗那是沒的說,勇猛無比。
可這腦子還是有些不好使的。
“侯爺,這皇帝已經下令要你帶兵去種地,這說明皇帝信了徐山的鬼話,對你有了猜忌。”
“你現在縱使去見了皇帝,估計皇帝也不會信你。”
趙先生說:“親疏有別,這徐山可是他的舅舅呀。”
柴天虎聞言,有些沮喪地重新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