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漳縣城外的一處林子裡,張豪在十多名配備著兵刃的勁裝漢子的簇擁下,沿著一條小路急行。
不多時,他們抵達了林子中一處幽靜的小院子。
小院子的周圍,三五成群地站著不少腰間挎著長刀的捕快。
“豪爺,縣令大人已經等候多時了,請跟我來。”
看到張豪一行人抵達,一名捕頭迎上了張豪。
“你們在外邊等著。”
張豪轉頭對手底下的勁裝漢子打了一聲招呼後,旋即跟著捕頭大步地進入了院內。
在客廳內,臨漳縣縣令大馬金刀的坐在椅子上,正在喝茶。
“縣令大人,豪爺來了。”
捕頭帶著張豪邁步進入了客廳。
“縣令大人,你們什麼意思啊?”
張豪面色陰沉地盯著穩坐在椅子上的縣令,開口質問道:“為何四處的抓捕我們張家的人?!”
縣令對捕頭擺了擺手,捕頭轉身出去了。
張豪邁前一步說:“我家老爺現在生死不明,你們衙門又大肆的抓我們張家的人,你必須給我一個說法!”
縣令看了一眼氣呼呼的張豪,嘆了一口氣。
“小豪啊,你坐下說話。”縣令安撫張豪道。
張豪自己拉過了一把椅子坐下了,眼睛卻盯著縣令,等著他的回覆。
“小豪啊,知州安大人昨晚上被你們張家的人刺殺了,現在屍體都擺在我們臨漳縣的衙門裡呢。”
“現在不是衙門要抓你們張家的人,而是我想問一問,你們張家想幹什麼?”
“安大人什麼地方得罪你們了,你們竟然要如此的痛下殺手,要謀害安大人?”
面對臨漳縣縣令的反問,張豪當即反駁說:“縣令大人,這肯定是有人栽贓陷害我們張家!”
“我們張家與安大人一向關係很好,我們張家不可能去殺害安大人的。”
縣令的眼睛盯著張豪道:“既然不是你們張家派人殺的,那為何你們老爺要躲起來?”
“他在怕什麼?”
張豪解釋說:“縣令大人,你可能誤會了,我家老爺並沒有躲起來。”
“他的隨從護衛都死在官道上了,他也有可能被賊人抓走了,如今生死不明,我們也在四處尋找呢。”
“再說了,我們張家要殺人,也不可能滿大街的去嚷嚷,說人是我們張家殺的。”
“請縣令大人明察啊,我們張家這一次真的是被冤枉的!”
縣令聽了張豪的話後,臉色也變得陰晴不定。
他自然知曉張老爺的隨從護衛被殺的事兒,不然的話,他也不會親自找張豪問話。
現在從張豪的神情中可以看出,張豪不像是說謊。
從種種跡象看來,這一次的事件,更像是一場有預謀的栽贓陷害。
可是這個暗處的對手目的是什麼呢?
他百思不得其解。
“小豪啊,我是相信你們清白的。”
縣令望著張豪說:“不然的話,我們縣衙也和海州巡鹽衙門一樣,直接將你抓起來了。”
“多謝縣令大人信任。”
張豪聽了縣令的話後,心裡感動不已。
他們如今張家遭了事兒,以往每月收取他們孝敬的海州巡鹽衙門直接翻臉了,這讓他很是氣憤。
好在這個世界上還是有好人的,並不是所有人都和巡鹽衙門一樣翻臉無情。
“可是這一次知州安大人被殺,這可是捅了大簍子。”
臨漳縣縣令對張豪說道:“節度使大人肯定會派人徹查的,你們張家這一次算是攤上事兒了。”
張豪聽了這話後,這才意識到問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