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諧相處是不可能和諧的,房間的床不夠四個人睡。
然後……
司洛坐在床邊,三個人站在他面前。
懷裡抱著白色小熊,眼皮半耷拉著,又累又困。
他打了個哈欠,提議道:“要不然你們去練舞室打一架?誰贏了,誰跟我睡。”
再不睡,天都快亮了。
那落迦和顧緋衣覺得這個建議可以,唯獨陸聞舟拒絕。
拜託,他被白塔吞噬了一半,怎麼可能打得過另外兩個?
坐在司洛身邊,他直言不諱,“Daddy可是說過對我負責的呢~”
顧緋衣冷笑,也一屁股坐在司洛身邊,挑釁的看向陸聞舟,“抱歉,有名分的不只是你,而且我比你早。”
壞了,這倆衝他那落迦來的。
那落迦:……
最早認識司洛,空有個師兄的名頭啥也沒有。
自願腕心還被捅一劍不說,醒來就發現心愛的人被自己其他的部分給拱了。
心塞了怎麼回事?
巧了,心塞的不只是那落迦。司洛也心塞,還塞的不得了。
爭吧爭吧,他先睡了。
說睡就睡,腦袋沾上小熊眼睛一閉就秒睡了過去。
那落迦張口想要說什麼,就被陸聞舟一個眼神制止了。
‘噓!Daddy睡著了。’
顧緋衣輕輕地把司洛抱起放到床上,有了更舒適的地方他不自覺地往被子裡鑽。
暖暖的一幕把三人都給可愛化了,撫摸上柔軟的粉色腦袋。
真叫顧緋衣愛不釋手,適時的收手。
回過頭果然就看到另外兩個人不善的眼神,像是要生啃了他。
啊哈,他們有一架要打呢。
熄了燈,房間裡回到黑暗。那三個消失不見,可能是去練舞室打架了。
“啪!”
漆黑的房間裡,那盞燈籠突然亮起了燭火光。
不同於以往的藍綠色幽光,這次是正常的暖黃光。
燈籠充當了夜燈的作用,司洛這一覺睡的很安穩。
幾個小時後就不安穩了,月老罵罵咧咧的聲音把他給吵醒了。
【我他喵的,司小惡快起來!你快起來!】
【太陽打你屁股了,快起來!臥槽了,司小惡!狗司洛!!!】
不情願的睜開眼睛,【叫爹作甚?】
月老恨鐵不成鋼,拍的桌子啪啪作響:【出大事了,你還這睡?快起來?】
一聽有大事,那還得了。
司洛掀開被子,一個鯉魚打挺式起床。
走進浴室洗了把臉就衝了出來,水珠都還掛在臉上,急切的問月老:【啥大事?快說!】
月老吞了一口口水,尬笑一聲:【咳咳,沒什麼,就是不想看到你睡的那麼香。】
司洛:【?】
月老昨晚看小說看失眠了,一轉頭看到司洛睡的那麼香就想犯賤。
這不使勁吵他起床,心裡舒坦了。
就是……他能會捱罵。
果不其然,司洛直接開啟了國粹模式,【那可真是小刀劃屁股,開了眼了。你要閒的沒事幹,就去田裡把那二兩地刨了。】
【……別一天天的在這犯賤,不捱罵就不爽了是吧?】
【……(髒話)】
月老捂住自己的耳朵,連連求饒,【錯了錯了,我就那樣,你又不是不瞭解。
【我錯了!下次不敢了!對了,你既然起來了就趕緊去找眼睛。】
罵也罵了,司洛就懶的理會月老。
這傢伙就這樣,什麼下次不敢了,下次他還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