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哀怨的眼神落在後背,有感應般的回頭。
陸聞舟眼睛直直的看著他和那落迦,襯衫衣領遮擋不住紅痕,像是在斥責司洛是個拋棄他陸聞舟的渣男。
他好想報警,任勞任怨收拾個房間。
一出來就看到自家男人跟別的男人坐一塊,還在那談笑生風。還未走近就感受到了相同的氣息,這個男人居然是他們的第五部分。
眼中劃過疑慮,之前可一直沒見過也從來不知道。
這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叔叔跟他坐的太近了!
如果有手帕,陸聞舟他都要把手帕給咬碎了。
那落迦也注意到了這一幕,司洛站了起來,他對著陸聞舟招了招手,“聞舟。”
陸聞舟高興了,邁著小碎步過來他身邊。很是親暱的抱著他的手臂,仗著如今年少的模樣肆無忌憚的撒嬌:“叔叔~他是誰?”
冰冷的眼鏡片下全是挑釁,對自己新出現的另一部分的挑釁。
反觀那落迦,他嗤笑出聲,“嗤~”
他很是不屑,打心眼裡瞧不起這個口蜜腹劍的傢伙。看來這個脆弱的部分一無所知,還以為師弟不知道他們是同一個人呢?
司洛也是知道這一點,嫌不夠亂直接惡劣的說了句:“我前妻。”
陸聞舟、那落迦:???
連那落迦本人都不信,唯恐天下不亂,他又扔了一句:“愛信不信。”
手臂上抓著的力度加大,側頭就看到陸聞舟的臉色非常的僵硬。
看起來陸聞舟差點咬碎了後槽牙,眼神非常不善的盯著那落迦。
語氣也是極度的‘尖酸刻薄’,附帶挑釁,“前妻啊,你好,我是現任。”
那落迦吸了一口煙,白霧吐了出來。嘴唇勾起譏諷的弧度,“嗷,我們還沒正式離婚,還在冷靜期呢,現任小三朋友。”
司洛:???
好傢伙,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陸聞舟頗有自信的摘下眼鏡,隨意擦拭著,笑著反擊那落迦:“現實世界裡同性貌似還沒有合法吧,無知前妻朋友。”
他的笑意很冷,那落迦被一擊致命。
草,一種非黃色的植物。
忘了這一茬,目前同性的婚姻還沒合法!
在嘴皮子上那落迦還真不是陸聞舟的對手,他倒是想用武力碾壓。視線落在陸聞舟身邊的師弟司洛身上,就怕師弟掏出大寶貝千機再給他來一劍。
那落迦氣不過,他說:“我們一起度過了幾萬個美好的日日夜夜,這是你不能比的。”
真好笑。
陸聞舟戴上眼鏡開始發揮功力,“我們未來會有更多的幾萬個日日夜夜,你不會再有機會。”
“呵呵,那可不一定。”
“只要我不死,我就是永遠的正宮!”
“草,你個........¥%#@¥#¥#。”
“%###¥%¥#@.......”
就站在大門口陸聞舟舌戰那落迦,你一句我一句,誰也不讓誰。
陸聞舟巧舌如簧,力壓群雄。
三寸不爛之舌,強於百萬之師。
司洛看他們吵的不可開交,當然是那落迦梗著脖子單方面吵。他找了位置坐了下來,目不轉睛的看著這兩個人的‘戰爭’。
要是有瓜子就好了。
【咔嚓咔嚓,我有,給你來點。】月老把一包焦糖味的瓜子傳送到了他手中。
一拆開包,香味就傳出來了。【真香,謝了,兄弟。】
有瓜一起吃,有戲一起看。誒,真香~
【不客氣,咔嚓咔嚓。】
“咔嚓咔嚓。”
陸聞舟和那落迦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