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指著他旁邊的兔子,驚喜的說道:“你的介個兔子真系肥啊,做成麻辣的肯定吼吼食噶!”
兔子月老:???
肥兔子?哪裡來的肥兔子?
這裡的兔子不就只有自己嗎?
天殺的!
有人想吃可愛的兔兔!
等等!
他在說他肥?哪裡肥了?
兔子瞅瞅自己的爪子,毛絨絨肥嘟嘟。再瞅瞅自己的肚子,圓滾滾,比之前圓了好幾圈。隨後他發出土撥兔式尖叫:【噶啊!!!】
他真的胖了!還胖了好幾圈!
【閉嘴!】
【——噶。】
後半部分尖叫聲被司洛終結,一手握住兔子嘴。沒過一秒,又放開。在眾人莫名奇妙的注視中,他臉上還爬上了詭異的緋色。
餐桌下,他悄然掐緊手心。試圖止住那份癢意,連帶腳趾頭都蜷縮起來。
兔子那該死的柔軟。
好一會兒,司洛偷偷鬆了口氣。他發現疼痛能抵消這個debuff,那這也不是沒得救。
大叔沒聽到他的回覆,不僅不在意還轉頭熱情跟白塔搭話:“白會長,真繫好久不見啦。”
哦?這兩人認識。
白塔確實認識這個大叔孫大磊,在司洛探究的目光中對著他點頭示意。
他靠近司洛耳語幾句:“別離他太近。”
孫大雷不是什麼純正的好人,也不是透徹的壞人。
司洛聽話的點頭,沒由來的他相信白塔的話,白塔不會害他。司洛沒有察覺,白塔正在滲進他的生活。無孔不入,只待有一日他離不開白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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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眼裡沒有粉色,但眼神很奇怪。像是透過他在看某個人,上次這樣的還是在上次。
司洛直勾勾的注視,讓孫大雷不自在的撓了撓頭。
孫大雷說:“小靚仔,莫怕。大叔只是看你跟偶的崽崽一樣Q,啊,一樣可愛。”
說著,他還拿出一張照片挪到司洛面前。
照片上,大叔旁邊站著一個十幾歲的小男孩。兩人都笑得很開心,父慈子孝,其樂融融。
小男孩很可愛,可司洛不覺得自己跟他有什麼共同點。
他就是他,不一樣的煙火。
“偶叫燻大磊,你叫偶大叔就可以。”
燻,好少見的姓。
但司洛還真的叫了他:“燻大叔。”
孫大雷擺手,“不,不繫。系燻,燻悟空的燻,不是燻。”
司洛、兔子月老:……
猴哥知道你這麼念他的姓名嗎?
他尷尬的改口:“孫大叔。”
“誒,真系乖啦。”
那大叔好一頓誇,就像是想把司洛誇上天,整得他人開始飄飄然。
【司小惡,你要飄了?】兔子月老猛然一盆水潑來。
【我也不想啊,可他誇我可愛誒。】
一句可愛就把他給收買了,兔兔也會頭疼:【司小惡,你可真是個小可愛。】
司洛:【呵呵。】
同樣是誇可愛,兔子月老嘴裡的可愛只會讓他想要揍他。
收拾自然是要收拾,但得出副本後。現在這個debuff,受折磨的只會是司洛自己。
孫大雷自顧自的開始講他跟他兒子的事情,聽的司洛都快睡著了才走。
凌晨四點,他困了。
旁邊的兔子還老早就趴桌子上睡覺,光明正大,也不怕被拿去做成麻辣的。
打瞌睡的下一瞬間,失重感和酥麻感同時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