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白塔的聲音,教室裡的司洛像是有了主心骨,一下子就支稜起來。
鬼怪感受到白塔的威壓,雖有不甘但在絕對的實力面前,只能選擇臣服。
斷頭飛回天花板自己找繩掛,淋雨哥也從窗戶跳走。除了破碎的窗戶無法復原,他就像從沒出現過。
心有餘悸的司洛:6。
兔子月老:6。
還有更離譜的,他好像在那群人體烤腸的臉上慶幸。慶幸自己沒有掙脫出鐵棍的束縛,不然還得再捅一次。
一下子沒了鬼怪,教室就剩齊凌肅和司洛。
“吱呀!”
司洛身後的門突然往外開了。
這門又不是往裡開的?難怪他剛才一直打不開門。
兔子月老冷笑,這門可不是往外開的。
這間教室在一樓,司洛也就看到白塔撐著黑傘在門外,雨傘遮住了他的眼睛。
見他看來,白塔撐傘露出全臉,對著他勾唇輕笑。
隔著雨幕,看不太清白塔的神色。雨傘上移的瞬間,司洛好像看到了血紅色的眼睛。
仔細看去,又還是沉黑色的眸子,彷彿剛剛是錯覺。
齊凌肅調整好紊亂的氣息,頂著白塔要殺人的眼神對著司洛說道:“小傢伙,記住了,我叫齊凌肅。”
司洛張張嘴,極其敷衍:“哦。”
他抱著兔子飛奔到白塔懷裡,哪有心思管其他的貓貓狗狗。
大腿比較重要!
“哥哥~你怎麼才來呀~”
白塔攬上司洛的肩膀,往自己懷裡塞。無限暖意傳來,司洛感覺這大腿很上道!
白塔還跟他道歉:“對不起,我來晚了。”
確實來晚了,才讓雜碎靠近他的小玫瑰。
他看向齊凌肅的眼神凌厲,裡面的殺意已掩蓋不住。
齊凌肅就是存了心跟白塔剛,哪怕知道自己根本不是白塔對手,他也要作死挑釁。
張嘴無聲說道:‘公平競爭。’
白塔只賞了個眼神,就帶著司洛離開。
齊凌肅看懂了那眼神,在說他是跳樑小醜。
“哈哈哈哈……”
不愧是榜一玩家,夠狂妄。
突然間的狂笑,引得司洛好奇回頭。雨幕的阻隔下,他還是看到教室裡的青年笑的癲狂彎腰。
果然是變態!
“哥哥,我們快走,這裡有變態!”
白塔餘光都沒賞賜給齊凌肅,他順手摸了把司洛的腦袋:“好。”
雨越來越大,雨水濺到司洛的小腿上,冰的司洛輕微顫抖。
兔子有毛皮大衣也都控制不住的發抖,這天氣變冷了。
【見鬼,怎麼突然變冷了。】
司洛還沒跟兔子月老說什麼,身邊的白塔就突然停了下來。
在他疑惑的抬頭時,一件校服外套落在他的頭上,熟悉的冷鬆氣味撲面而來。
下一秒,白塔就把他單手抱了起來,司洛很熟練的抱住白塔的脖子。
怎麼感覺這單手抱很熟悉?有點印象,但他還想不起來。
教導主任在二樓走廊看著他們就這樣消失在雨中,其實他早已經對司洛有了些改觀。
只是嘴硬要緊,他沒說。
這雨一下就是下到了傍晚,白塔把司洛打理的乾乾淨淨,連帶著兔子也是。
白塔伸手摘下司洛的耳飾,拿出自己準備的給他換上。
那耳飾依舊通體紅色,只是跟原先的相比多了紅翡玫瑰。
而在司洛的眼裡,都有紅流蘇,沒啥太大區別。
兔子月老試圖皺兔子眉,雖然失敗了。但他有話要說:【他怎麼能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