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胸口能不能碎大石,司洛當然曉得。
遙想當年,剛來東方兩天餓九頓的時候。他就出去大街上表演過胸口碎大石,差點把自己砸死。
後來才知道其他人都是用假大石,而只有他用了真的。
呸,一群騙子!
當然,這是偷偷的去,月老他們不知道他的此等光榮事蹟。
司洛站在禮堂檯面上,底下果然如同鹿念所說的漆黑一片,看不到有任何人的存在。
沒有聲音沒有燈光,詭譎驚悚。
前方像是深淵,一旦司洛沒有讓觀眾滿意,就會將他吞噬。
班主任把他帶到這,問他:“小惡,你要表演什麼?”
“胸口碎大石。”
班主任:???
別人不是拉小提琴就是虎虎生威的武術展示,到他這就變成了胸口碎大石。
受司洛體質影響,班主任強頂著巨大的壓力再度開口:“小惡,你要不要表演其他的?”
‘保住他。’
‘讓他依賴你,然後佔有他。’
受誘惑的可不止班主任一個人,臺下的黑暗也正漸漸感覺全身酥麻,神智正在喪失。
兔子月老也在勸:【不是,昨天你還聽勸的啊!快換個節目!兄弟!】
司洛很強硬:“不,就胸口碎大石。”
聽了他的話,兔子心死了。
er的一下死掉掉惹,直挺挺的從司洛的肩膀上墜下去。
誒,他眼疾手快,接住了。
他知道月老很急,但是月老先別急。
黑暗好似不滿司洛他們如此磨蹭,更加濃郁了些,無聲的催促著他們。
班主任脊背骨都被凍的直髮抖,牙齒髮顫,硬撐著才沒失態:“那,小……小惡。你表演吧,老師先下去了。”
司洛沒回答,這班主任的狀態很奇怪,暗處有她忌憚的東西。
他僵著脖子把目光放到臺下的黑暗裡,很多不懷好意的視線在他身上游動。宛若不著一物,打量的一覽無遺。
唯一光亮處的司洛就是一個待價而沽的美麗物品,底下暗處野獸在浴血廝殺。
哪隻活到最後,他的歸屬權就屬於誰。
他神情淡然,好似遊戲人間的神明。不關心廝殺的結果,更不關心自己終將會歸屬於誰。
哦~
實際上司洛只是面癱,才沒有表情。他內心已經開始急了,出來混遲早是要還的。
班主任消失在黑色中,同時就有幾個學生真扛著大石和錘子上來。
就像在跟司洛說:大爺,您要的大石給您搬來嘞,請開始您的表演。
他滿頭黑線,還慌了神,手中把兔一掐。
就說說而已,這還來真的啊?
笑話,以為跟他講虛的呢。
兔子月老被掐痛後張口就咬司洛的手,他差點把兔子扔出來先當怪物的開胃菜。
【嘶~狗月老!鬆口!】
兔子還真聽話的鬆了口,【真是自作孽不可活,還不快想辦法?!】
能不知道想辦法嘛。
司洛沒來得及伸出爾康手,那些學生搬完就溜,絲毫沒有給他後悔的機會。
司洛:6。
兔子月老:寒心,真正的心寒不是大吵大鬧。
他就在臺上一動不動,底下的黑色中的躁動越來越明顯。
看的兔子月老真想扔下司洛跑掉,千萬不要有中式恐怖的東西。
【司小惡,我好想跑。】
司洛摸了把兔子:【你逃不掉的,跟我一起赴死,希望白塔明年記得給咱倆上香。】
怕什麼來什麼,底下觀眾席的黑色以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