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她本該站在他的身邊挽著他的手臂幸福微笑,而不是在大海的另一頭,躺在這裡做醫美。
禾坊將水光針刺入禾坷臉上,一針見血道:“你應該清楚,就算訂婚了那個男人也不會娶你的。”
禾坷神色一僵。
禾坊將藥劑注射進去,緩緩開口,繼續一點點撕開禾坷的幻想。
“訂婚宴現場不會對外公開,我敢打賭那個男人甚至都不會出現。”
她拔下針管,“這場訂婚宴只是一場交易而已。”
禾坷緊抿著唇,雙眸裡閃過一道勢在必得的堅定。
“就算得不到他的心,得到他的人我也願意。”
不過是訂婚宴而已,只要她完成了任務,就可以再次回到T國,到時她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殺了禾幸那個私生女。
拿回“凌淵未婚妻”這個屬於她的頭銜。
禾坊瞥開視線,不去看禾坷那副戀愛腦上頭的蠢樣子。
她的乳腺也是乳腺啊。
“聽著真是讓人感動呢。”禾坊脫掉醫用手套,頗淡的語氣裡濃厚的嘲諷。
為了一個男人,自甘卑微,這種看似深情的行為廉價且毫無意義。
唯一的作用就是感動自己而已。
這話直擊了禾坷的脆弱的玻璃心,她目光一沉,毫不客氣回懟。
“你不也一樣?”
禾坷冷嘲熱諷,“得不到林曄的愛,看著他和木扶桑同居同行,這滋味應該很不好受吧。”
誰知,禾坊神色毫無波瀾,“我已經不愛他了。”
禾坷微微一怔。
禾坊補充,“就在隆山之後,發現他是NS時,就不愛了。”
一直以來她愛的是那個溫和寡言的師兄林曄,愛他的與世不爭,愛他若有若無的溫暖。
而不是殺神NS。
禾坷定定地看著禾坊,對方神色平靜,是真的不愛了。
“為什麼?”禾坷不解。
明明禾坊為了得到林曄,第一次作惡,安排人去殺木扶桑。
她對林曄的愛和佔有慾是故事開始的導火索。
現在說不愛就不愛了?
“他不愛我,我為什麼還要繼續愛他。”禾坊發言很清醒。
白月光濾鏡破碎是其一,最重要的一點是。
“沒有結果的堅持,毫無意義。”
林曄那樣的人不管你為他付出多少,他都不會愛你的。
這話不僅是道出原因,更是在勸誡禾坷。
但禾坷已經戀愛腦重度,一時半會救不過來,她繼續“挖野菜”行為。
“有沒有結果,也得堅持了以後才知道。”
勸到這步,再勸下來估計會翻臉,禾坊無奈地輕嘆了聲,聊起正事。
“想得到凌淵,前提是你必須得坐上禾家家主的位子。”她看向禾坷,“那些任務我會幫你完成的,一旦完成任務,你就立馬回T國。”
一想到她的任務,禾坷面色差點扭曲,她問:“那你幫我殺了木扶桑嗎?”
禾坊果斷回,“不能。”
禾坷氣得一怒之下怒了一下,她厲聲質問:“為什麼!那個女人現在是我完成任務道路上最大的絆腳石,“耀夢”幾乎都已經快被她搞垮了,你若真想幫我完成任務,必須得除掉她。”
她上前一步,盯著禾坊的雙眼,“你之前說過你有對付她的辦法,告訴我那個辦法是什麼?”
之前花姨向她提供了一個對付木扶桑的計劃,但具體是什麼她並不知情。
只知道東西在一位偏僻的小島上,且很危險,前兩天她剛得到訊息,她派去那座島上的僱傭兵全軍覆沒。
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