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7點半,山海酒吧。
鍾嫋嫋和肖亭早早就過來等木槿她們。
兩人百無聊賴地坐在二樓。
壓抑了好幾天的鐘嫋嫋眺望著一樓舞廳,滿眼羨慕,“好想下去一起扭啊。”
上次她心臟被刺,在木槿血液的治療下,靜心修養個四五天就可以痊癒了。
奈何她當晚作死逃跑,路上傷口撕裂,養到現在都不能做任何劇烈運動。
但可以抽菸。
肖亭看著叼根電子煙吞雲吐霧的鐘嫋嫋默默翻了個白眼。
心想抽吧,蹦吧,跳吧,儘管糟蹋自己身體,弄進ICU還他一個寧靜生活也挺好。
正吐槽著,一個年輕女人邁著優雅的步伐,走到兩人桌前。
女人十分自然坐下,衝鍾嫋嫋打了聲招呼,“好久不見了,嫋嫋。”
鍾嫋嫋叼著電子煙,沉默地看著女人,眼底冷了冷。
一副不願搭理對方的樣子。
不知是女人習慣了還是意料到了,面對鍾嫋嫋冷冰冰的態度,她毫不在意。
女人瞥了眼她桌前,“下去請你喝一杯?”
“謝謝。”鍾嫋嫋吐口煙,保持孤冷態度,“不熟。”
女人嘴角的笑容淡一分,她目光一轉落在旁邊肖亭身上,扯了個話題緩解自己的尷尬。
“這女的是誰?新寵?”
肖亭眉頭一皺,“老子是帶巴的!”
這句臺詞,他都快說累了。
這本小說裡的配角都八百度散光吧,什麼狗屎眼神!
“男的?”女人表情一如先前那些人。
她幽幽打量兩眼肖亭,餘光微挑看向鍾嫋嫋,“你不是從來不和圈外普男玩嗎?退圈了品味就下來了。”
哎?肖亭暴脾氣上來了,無緣無故別人身攻擊啊。
他剛要懟,鍾嫋嫋搶先不悅,“關你什麼事。”
女人嘴角的笑徹底消失了,她默了會,“我以為我們還算是朋友。”
鍾嫋嫋沒有回答,眼底的淡漠說明了一切。
女人輕嘆了口氣,壓下心底的失望,起身離開了。
肖亭看出這兩人有故事,好奇問:“哎?這女的誰啊?”
神經病,莫名其妙對他一股惡意。
“清默柔,四季春A級獵手。”鍾嫋嫋笑著去摸肖亭的頭,“剛才你但凡罵了她,明天你的那套別墅就會成為凶宅。”
肖亭偏頭躲過鍾嫋嫋摸來的手,“你竟然還認識四季春獵手?”
問完他反應過來,自己問的什麼屁話。
老大就是四季春獵手,鍾嫋嫋跟她玩同圈很正常。
他換個話問:“你也是四季春獵手。”
鍾嫋嫋“嗯哼”了聲。
肖亭瞬間好奇,“那你是什麼等級?”
鍾嫋嫋湊到他面前,神秘兮兮說,“說出來嚇死你的等級。”
“吹牛。”肖亭瞥嘴,他問起剛才的事,“你和那女生什麼過節啊?”
鍾嫋嫋想了下,“感情方面的過節。”
“哦,我知道了。”肖亭根據兩人的對話立馬推出來一場狗血感情劇,“是不是你和她以前關係很好,後來同時愛上了一個男人,然後感情破裂,分道揚鑣……”
鍾嫋嫋被他直男思維逗笑了,“你的故事很不錯,但我們那個圈可不玩雌竟,男人而已。”
“男人”肖亭微噎,“那她和你什麼關係?”
鍾嫋嫋平靜回答:“她是我前女友。”
肖亭:“……”
她聳聳肩,“我甩了她以後,她一直對我念念不忘。”
肖亭:“……”
“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