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了四季春,四季春的規矩自然而然也就不存在。
沒有了四季春,兩國之間維繫和平的天秤將徹底失衡。
帛曳雖然討厭T國人,但她並不希望戰爭發生,所以這次她面對的將是一個非常棘手的困難。
而在這個時候,她竟然在和木槿爭論敵人是好是壞。
帛曳氣得把手中的雪茄狠狠碾滅,語氣堅定地說:“凌淵我是對付定了,我絕對不允許他在G國胡作非為。”
木槿認同帛曳的後半句話,但她的前半句木槿認真想了下覺得也有道理。
凌淵來G國絕對是帶有目的的。
雖然凌淵不是仇G份子,但他身後的凌家是。
前世就有傳凌淵與凌家老太爺凌坤背地裡一直暗暗爭鬥,凌淵足足鬥了十幾年才成功繼位,繼承了凌家的一切。
難不成凌淵是被凌坤逼來G國的?
木槿想弄清楚這其中的真相,她看向帛曳,“帛曳計劃的事先放一放,我需要弄清楚一些事。”
帛曳見爭論這麼久沒出結束,她也懶得再爭論,扭頭看向旁邊一直在默聲圍觀的紀雨淮,“你什麼想法?”
同為重生者的紀雨淮自然是同意木槿的看法,不過他不是和木槿一樣無條件相信凌淵為人。
儘管前世的凌淵是正義的,但那是十多年後的凌淵,人都是會變的。
所以在弄清楚凌淵此行目的,確定他是敵人還是同盟之前,一切計劃都為之尚早。
二比一,少數服從多數。
帛曳需要聽從木槿和紀雨淮的建議,暫放計劃。
帛曳很不服,可是打不過這兩人,她心頭憋著悶氣端起手邊的烈酒一飲而盡。
酒精作用下,她好像起了點勇氣,扭頭問木槿。
“如果後面你發現凌淵並不如你所想那般是個好人,他和G國你選哪一個?”
木槿脫口而出,“G國。”
國家之間,沒有男女之情。
帛曳點點頭,“好記住你今晚的話。”
她把醜話說到前頭,“如果有一天你站在凌淵那邊,那麼我們就是敵人了。”
木槿回視她,目光堅定,語氣肯定,“不會有那一天的。”
有了這句話,帛曳稍稍放了點心,隨後她沒再說什麼,重新叼了根雪茄轉身推門走了。
房間裡安靜下來,只剩木槿和紀雨淮兩人。
紀雨淮收眼,視線轉向木槿,“帛曳的擔心不無道理,根據我瞭解到的,無論是對於G國人還是T國人,現在的凌淵都不是什麼好人。”
木槿駁斥,“在前世勝利的前一天,他也是壞人。”
“你不能把現在的凌淵帶入成未來的凌淵。”紀雨淮一語道破,“人都是會變的,有些人虧心事做多了,是會瘋狂做善事以求心安的。”
木槿指尖蜷縮了下,想到了在皇后會所那射向自己的三顆子彈。
她抿了抿唇,“我知道,我就是習慣了而已。”
就像一個狂熱的粉絲,在有人質疑偶像時,第一個衝上去反駁。
“關於現在的凌淵究竟是好是壞,我會去調查的。”
“這事還是我來調查吧。”紀雨淮接活,“你現在的狀態不太適合參與進來。”
被內涵的木槿無言以對,她問:“那帛曳那邊?”
“不用管她。”紀雨淮瞭解帛曳的性格,“給她一晚上時間,幾支煙加幾瓶酒,這事就過去了,嚴重點最多就是跑你私人賬號下罵幾句。”
木槿嘴角微扯,突然發現帛曳也挺幼稚的。
這時她的手機響了,是家裡老公催回家了。
“桑桑,你晚上什麼時候回來?要不要給你做夜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