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槿睨了眼前面兩人的小動作,嘴角抿了抿。
她不想現在這個身份與胡嬸等人扯上關係,在電梯到一樓的同一秒,飛速離開。
胡嬸見人走了,頓時微惱甩開江叔的手,“你幹嘛啊。”
江叔反問:“你要幹嘛?你能不能別騷擾小姑娘了。”
“什麼騷擾!”胡嬸大聲反駁,“要不是家裡有兩隻單身狗,我會這樣嗎?”
她學起江叔的四捨五入,“阿獻都快30了,你這個當爸都不替他著急著急。”
江叔臉上大寫的無語,“你要是閒得慌,我帶你去學廣場舞好不好?”
……
四季春酒店。
木槿倚在沙發上,拽裡拽氣地翹著二郎腿,指間夾著一根菸。
渡瑪站在她面前,安排綁架具體事項,“……明川附近的越橘山裡有座廢棄工廠,你把林曄綁到那去,問出藥劑保險櫃密碼後去明川大學實驗室拿到裡面的藥劑。另外沿途我已經打點好了,不會有攝像頭拍到你們的,可以放心行動。”
木槿“嗯”了聲,一點情緒沒有。
她手指輕彈,菸灰落在渡瑪辦公室昂貴的地毯上。
這副目中無人,又沒素質的樣子,讓渡瑪瞬間握緊鐵拳。
他忍住脾氣,沉聲交代,“記住是兩個藥劑保險櫃,兩組密碼,兩支藥劑,拿到藥劑後交給我,有什麼不明白的嗎?”
“有。”木槿眼皮一抬,“完事後林曄怎麼處理?”
渡瑪:“這個就不歸你管了,老闆自有決定。”
她的老公怎麼就不歸她管了?
木槿冷笑,“我不喜歡你剛剛說話的態度,給你一次重新組織語言機會。”
渡瑪氣得半秒就組織好了語言:“你……”
木槿打斷,補充,“跪下來說。”
我***的。
渡瑪再圓滑的性格此刻也圓不了。
“秦玖!”他直呼對方“真名”,“你來明川這麼多天,刺殺帛曳那麼多次,次次失手,老闆現在對你的能力很懷疑,這是給你的最後表現的機會,希望你……”
“識像一點?”木槿搭話。
渡瑪糾正,“是對我尊重一點,畢竟這次任務需要我們合作。”
木槿被逗笑了,“我要是就不尊重你呢?你要在合作中陰我嗎?”
豈止是陰她?
渡瑪好幾次都想斥巨資請木扶桑來替他殺了眼前這個女人!
想刀一個人的眼神是藏不住。
木槿討厭虛偽的人。
她一把掐住渡瑪的脖子,將人舉得腳離地十厘米。
“尊重?你也配?”她滾燙的菸頭在渡瑪臉上碾了碾,“做我的菸灰缸,我都嫌你臉皮又厚又油。”
渡瑪慘叫,聲音吵到了木槿的耳朵。
“垃圾。”她嫌棄一甩,將手中的男人像垃圾一樣扔在地上。
木槿重新咬了根菸點上,走到渡瑪身邊。
此刻渡瑪摔得七葷八素,咳出一口血。
他雙手撐地想爬起,卻被一隻高跟鞋踩住手。
木槿彎下腰,蔑視他,“再問一遍,你們想怎麼處理林曄?”
經剛才的教訓,渡瑪態度乖了好多。
“老,老闆交代,殺了,殺了。”
殺了?
木槿眸光陡然一沉,腳下用力,尖銳的鞋根戳穿了渡瑪的手背。
撕心裂肺的慘叫聲穿透牆體,在外頭走廊隱隱迴響。
不過慘叫聲沒有持續多久,在渡瑪本能伸手去扒拉木槿的鞋子時,被一腳踢暈了過去。
木槿抬腳踩在渡瑪的高定西裝上,擦乾淨鞋根上的血跡後,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