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眼。
木槿盯看了一會血眼,發現沒有像她預想那樣快速癒合。
難道是發病狀態的原因,她拿出匕首將那個血眼挑看看。
立馬,床邊傳來吃痛聲,扭頭就見林曄閉眼蹙眉,叫著她的名字。
木槿看著他,她上過戰場,見過很多人痛苦的模樣。
有斷了雙腿在地上匍匐慘叫的,有捂著半邊臉被炸沒失聲尖叫的,有隻剩半具身體,腸肚流了一地殘喘哀嚎的。
她見多了,頭一次她見一個男人因為挑破了點皮就心疼。
紀雨淮說的對,她對老頭心軟了。
對於她這種人來說,心軟是大忌,尤其是對一對會騙你的男人。
“桑桑。”
床上的林曄叫了木槿的名字,“難受……”
木槿看他,眸光像夜色一樣暗沉,裡面藏著一頭野獸,正在試圖出動。
良久,緊皺的眉心劃過一道凌厲的殺意,“那我替你解脫。”
她抽出林曄頭下的枕頭,然後死死悶住了他的臉……
木槿殺過無數人,那些人一半大奸大惡,一半小奸小惡。
手雖粘滿鮮血,但內心毫無負罪感。
哪怕下了地獄,她都可以直面每一個死在她手上的人。
在獵殺的快感中,她逐漸養成欣賞他們死前最後表情的喜好。
這是她第一次不敢去看手中的“獵物”。
枕頭下,林曄本能求生,握住了木槿行兇的手。
由於還在昏迷的原因,他的反抗微乎其微,沒有像瀕死之人那些用力摳抓,只是輕輕地握著。
悶死一個覺醒者需要比普通人多5倍的時間,這會是一個漫長……又煎熬的過程……
男人滾燙的掌心,帶著汗水的溼意,他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木槿微微發顫的手,像是在無形安撫她的情緒。
一如那晚,他拉著她的手陪她一起赴死。
回憶刺激著木槿的神經。
曾經在島上的美好生活與欺騙、死亡交織在一起。
手下的力鬆了又壓,壓了又松。
木槿閉上眼,在心裡對自己一遍遍地說,善意的欺騙那也是欺騙,不可以原諒。
心硬一點,很快就可以解脫對方了,也解脫自己。
時間一點點過去,最終……她移開了枕頭。
昏迷中的林曄本能地長喘了口氣。
木槿看著他,“一年,我讓你活一年。”
床上,男人的睫毛微微顫動。
……
夜漸漸深了,梨安小區南門口的花店,花姨正在收工。
她將一盆花搬進冰櫃,再出來時看到一位少女正靜靜地站在店門口。
店內的燈光撒在她身上,像是渡了一層金粉,祥靜又美好。
“已經打烊了。”花姨提醒。
安知夏紋絲不動,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老師這是不歡迎我嗎?”
眾所周知,四季春在GT兩國之間起監督制約的作用,但相反它也會受到兩國的約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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