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林曄休息。
吃完早飯他環視三人,示意問:“昨晚阿獻哥在外面受了點傷,我待會去樓上看看他,你們有誰要一起去的嗎?”
林朗先驚後憂,“阿獻哥怎麼了?傷得嚴重嗎?”
林曄表示無礙,“小傷,休息一段時間就好了。”
林棉棉伸手報名,“大哥哥,我和你一起去。”
“我也去。”木槿緊隨其後。
不過她不是心懷愧疚去慰問,而是去探探對方。
她昨晚只帶了面具,身形身高沒做偽裝,哪曾想竟然撞到了江獻,警察都特別敏銳,擔心被對方看出什麼端倪來。
至於那個紀淮,木槿倒不擔心他會把自己說出去。
畢竟他現在的生活是他拼命拼運氣換來的,不會為了完成一個指標就放棄好不容易擁有的一切。
林朗聽是小傷,撓了撓頭,“我約了同學上午來家裡寫作業,他馬上就到了,我晚上再去看看阿獻哥吧。”
準確來說是約了同學帶作業來家裡給他抄。
林曄並不是很關心他去不去,無所謂點頭,“好,記得把碗洗了。”
洗碗“童工”林朗:“???”
……
三人過去時,是江獻右腿打石膏,拄著個柺杖過來開門的,家裡就他一人。
四人剛在客廳坐下,林棉棉就開始噓寒問暖起來。
“阿獻哥哥,你腿疼不疼啊?”
“阿獻哥哥,你的腿是壞人弄傷的嗎?”
“阿獻哥哥,你的腿什麼時候好啊?”
貼心的樣子,讓在炎炎夏日的江獻裹了三層小棉襖,暖和得要中暑,恨不得當場拿自己的親弟弟和林曄換妹妹。
那邊三人聊著,穿著黑色連帽開衫的木槿則像個透明人窩在沙發一角,戴著耳機玩手機遊戲。
砰!砰!砰!
一槍一個遊戲id,無論是在現實還是遊戲中,戰場上的她永遠都是在虐菜的那個。
正打得起勁,突然一道聲音鑽進她的耳機。
“小曄,你還記得上次我和你說的那個隆山的案子嗎?”
手指遲疑一下,砰!她被敵人打死了。
木槿重新開了把遊戲,但注意力已經不在上面了。
林曄遲疑兩秒,“嗯”了聲。
江獻眸光沉沉,“我覺得昨晚醫學所的爆炸和隆山的案子是同一人所為。”
林曄餘光斜了眼自家“沉迷遊戲,無法自拔”的老婆,“為什麼這麼說?”
江獻回了兩個字,“直覺。”
林家小夫妻不約而同眉頭下沉一毫,他們最擔心的就是這個。
有經驗的警察直覺就是這麼又準又可怕,直覺雖然不能成為證據,但卻能讓他們一直堅定不移地追查下去,麻煩得很。
江獻回想昨晚細節,習慣性分析道:“雖然我沒有看清她的樣子,但我能察覺出她是個冷漠狂妄、囂張自大、肆意妄為……”
突然,有人咬牙切齒的罵了句。
“罵誰呢!狗崽子。”
林曄眼皮闇跳了一下。
江獻一愣,尋聲看向木槿。
少女正戴著耳機盯著手機螢幕,全神貫注地打遊戲。
林棉棉再次化身貼心小棉襖,“阿獻哥哥,嫂嫂是在罵遊戲裡的人。”
小孩子的話總能打消成年人的疑問,江獻沒想太多回過頭繼續,“依我看這人還會在犯事,我發誓我一定要親手捉到她,將她繩之以法。”
“就你?小垃圾!”
嘲弄的話再次無縫銜接。
林曄朝江獻露出一個尷尬又失禮貌的微笑,“我家桑桑打遊戲就是這樣,你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