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層是兩位經理的辦公室,帛曳剛走到電梯口就遇到了一個熟人。
“帛曳。”那人主動向她打招呼。
“渡瑪。”帛曳靠著電梯口,笑得嫵媚至極。
渡瑪今年35歲,五官端正立體,下巴上留著稀薄整齊的鬍鬚,使得他看上去有種成熟男人的魅力。
他看向帛曳,笑容十分儒雅,“你今天看起來比平時高興許多,我已經聽說了,一位S級獵手的迴歸確實是件值得讓人興奮的事,恭喜你。”
帛曳笑了,她兩小時前才剛向總部提交紀雨淮的資料,這邊轉眼就知道了。
“你的訊息還是一如既往的靈通啊,不過這次你猜錯了,真正讓我高興的是另一件事。”
渡瑪像是聽不出她話裡第一句的譏諷,聲色如常,“不知可否分享分享?”
“你不是最喜歡打聽我了嗎?直接告訴你多掃興。”帛曳話裡全是諷刺,直白又露骨,“倒是你,平日裡虛偽的笑容看起來比以前淡了些,怎麼,遇到什麼不好的事了?”
火藥味十足的話讓對面男人完美的面具開了一道裂痕,臉上平易近人的笑容瞬間淡了下來。
渡瑪是詫異的,雖然他和帛曳是對立關係,但大家都是成年人懂人情世故,私底下斗的再兇,表面上也會維持一副“友好”的共事關係,不然就會被總部調崗。
所以今天這女人是生理期紊亂了嗎?突然翻臉?
罵他虛偽?好笑!你不虛偽?你高尚?
難道是覺得手底下有了位S級獵手,突然來了底氣,氣焰開始囂張起來了?
想到這渡瑪目光微斂,周身儒雅的氣質隱約變了味道。
實際上帛曳一直與渡瑪虛與委蛇,是她以為對方和她一樣,爭權奪勢不過是為了更好得維護各自國家的利益,身份使然無可厚非。
但今天她才知道眼前這男人純粹人模狗樣。
玉家透過“蛇花”把手伸到G國,雖然沒有直接證據證明這其中有他的暗中幫助,但明眼人都猜得到這事與他脫不了關係。
一想到這個男人背地裡幫著玉家將本國人當牲口一樣販賣到T國,她恨不得當場剮了對方,又怎會還像以前一樣賠笑。
她看著渡瑪,眼神慢慢變冷。
“渡瑪你來G國有10年了,我盡地主之誼當你是客,你卻像一條沒素質的狗在主人家裡亂吠亂咬亂尿,還想聽什麼好話?”
她走上前神色冷冽,鄭重地警告道:“如果再讓我發現你不規矩,我就關門殺狗。”
至此,兩人之間算是徹底撕破了臉。
……
深夜,是木槿最愛的時間。
現在是21點半,林曄還在學校實驗室搞專案沒回來,木槿打電話詢問得知他至少一小時後才回來,心中有了數。
她換上一身黑,衛衣帽裡還扣著一個棒球帽,套上黑色手套,背上同色斜挎包,戴上商場小店買的小丑面具。
收拾好後推開窗戶,縱身一躍,消失在了黑夜中。
十幾分鍾後木槿來到明川醫學所,此時大樓還亮著零星幾個房間。
她根據指示牌來到了萬群山的實驗室,好運的是裡面沒人。
實驗室沒有鎖,她推門走進沒有開燈。
超過常人20倍的視力讓她可以在黑夜中看清幾十米以外的事物,加上一身黑,哪怕現在有人從窗前路過也發現不了她。
她快速翻閱萬群山的資料本,尋找有關“天辭”疫苗的資訊。
但……奇怪!
木槿眉頭一皺,她都快把資料本翻爛了,也沒發現丁點關於“天辭”疫苗的資訊?
前世“天辭”是萬群山花了六年研究出來的,現在是第四年,再有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