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華的公主房內,醫生檢查完木蘭的身體狀況,放下聽診器。
“二小姐只是受到了一些驚嚇,心疾沒有發作,後面好好休息別再受什麼刺激就可以了。”
許舟鬆了口氣,不顧房內蘇瑤的存在,上前心疼地拉著木蘭的手,“蘭兒,你這兩天在家好好休息,什麼都不要亂想。”
他的心底暗暗湧上一絲狠厲,木扶桑膽敢毀了他蘭兒的生日宴,他一定要對方好看。
這時送完賓客的木扶奕走了進來。
他看向躺在床上神色懨懨的木蘭,面露歉意,“蘭蘭對不起,今晚是哥哥不好,讓桑桑毀了你的生日宴,你放心哥哥一定會為你主持公道的,那些禮物哥哥會彌補給你的。”
宴會被毀,除了木扶桑無人敢剛的震懾力外,也有幾分木扶奕放縱的原因。
作為木家現任掌事人,他明明可以十分果斷強硬地制止對方。
蘇瑤心知肚明也不點破,只道:“阿奕,這麼多年桑桑在心裡憋了不少怨氣,今晚讓她撒出來也好。現在她嫁去了林家以後見面也少了,這事就算了。你和許舟先出去吧,我在這陪陪蘭蘭。”
木扶奕聽懂了這話中的意思,點頭,“媽你放心,桑桑那邊我會處理好的。”
兩人出去後,房內只剩母女二人,蘇瑤神色突然多雲轉陰再轉小雨。
回身一揚手,給了床上的木蘭一巴掌。
“你是瘋了嗎?誰叫你僱人去殺木扶桑的?”她的聲音冷似冰,全然不見之前的寵溺。
木蘭捂著浮腫的臉不回答,只道:“你放心我沒有留下一點證據,就算查到那三人也不怕。”
“我擔心的是你嗎?”蘇瑤被氣到了,“我不管這件事到底是什麼情況,你都給我到此為止,希望你還記得你現在的監護人是我。”
到此為止?
木蘭感受著臉上火辣辣的疼痛,耳邊迴響木扶桑的話,心底湧上無盡恐懼。
她很清楚,那個女人絕對不是在嚇唬她,她和木扶桑之間已經不是她想到此為止就可以結束的了。
……
回房洗完澡的木槿走出浴室,看著鏡中這具新身體。
身高175左右,身材纖瘦,烏髮雪膚。完美的鵝蛋臉,狹長的丹鳳眼,五官精緻鮮妍,眉眼美豔卻脫俗,沒有一點攻擊性,反而帶著一絲不諳世事的迷離和純淨。
容貌清豔、眼神清純,和她前世的長相是一種型別,也是當時最“危險”的長相。
回想前世,木槿不自覺摸上胸前那枚碧玉戒指,這是原主的老公林曄提親時送來的信物。
“林曄。”她喃喃一聲,嘴角上揚,露出迄今為止第一個發自肺腑的笑,“原來你叫林曄啊。”
……
此時樓下,傭人們在撤場打掃,唯有樂隊還在苦逼地繼續演奏。
這世上沒什麼比別人已經下班,自己還在加班更痛苦的事了。
心酸悲哀的情緒透過音樂真情流露,使得原本只是有點悲傷情調的曲子成了活脫脫的喪樂。
木扶奕坐在沙發上沉著面色,剛才的保安小詹站在一邊,向他複述院內發生的事。
“……大小姐回來時,我就見到她衣服上粘著血。問她發生了什麼事,她沒回只問生日宴是不是開始了,我說是後,她就一言不發朝宴廳裡走。”
保安回憶了下當時的木槿。
大佬的步伐,女王的姿態。
一個人走出了千軍萬馬之勢,風雨欲來之息。
好想跟在後面給她遞刀!
不過他沒跟幾步,木槿就停下了。
小詹繼續說:“然後大小姐注意到了放禮物的宴篷,自顧自地說了句她忘了帶禮物,得給二小姐送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