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慶生心有餘悸地說:“我們以前蒐集的情報中,並沒有提及此物。”
“在沒有徹底地搞清楚此物之前,我們當避免和張雲川繼續作戰了。”
尚慶生的話得到了烏魯汗王的認同。
未知才是最讓人恐懼的。
張雲川這一次在戰場上祭出的大殺器,他們聞所未聞。
那宛如悶雷一般的轟鳴,彷彿要山崩地裂一般,他都害怕。
所以現在縱使收攏了人馬,也不能和張雲川繼續交戰了。
現在繼續打,他們是沒有勝利的把握,還有可能將餘下的兵馬都葬送進去。
“大汗,我建議我們立即北撤,返回王庭!”
“同時派人蒐集此大殺器的訊息。”
“要是我們能搞到此物,那我們將天下無敵”
“嗯!”
烏魯汗王在思索了一番後,同意了尚慶生的意見。
現在打肯定是打不過的。
縱使他的內心萬分不甘。
可張雲川如今掌握著大殺器,他沒有必要和對方硬碰硬。
草原這麼大。
打不過他還躲不起嗎?
他已經從最初的震驚中恢復了過來。
剛開始的時候,他可是嚇了一大跳。
現在細細想來,那大殺器雖很厲害,可使用也有一定的限制。
只要距離夠遠,對方都殺不死他們。
所以他們現在只要回到王庭,那張雲川就奈何不了他們。
待他們掌握了此大殺器,到時候再重整旗鼓,報今日之仇。
“報!”
當烏魯汗王決定率領兵馬退兵的時候,有騎兵從遠處飛馳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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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那騎兵,烏魯可汗的心裡有了不好的預感。
只見那騎兵勒住馬匹後,翻身下馬,幾乎站都站不穩。
“大汗!”
“壞事了!”
“我們的糧草輜重已經被張雲川的軍隊奪走了!”
此言一出,頓時周圍的胡人一片譁然。
烏魯可汗也腦袋嗡地一下,差一點沒暈過去。
“你說什麼!”
烏魯可汗穩住了身形後,一把抓住了這騎兵的衣領,大聲喝問:“張雲川的軍隊奪取了我們的糧草輜重,這是怎麼回事??”
“他們的兵馬不是還在上林縣附近嗎,怎麼會出現在我們後方?”
這騎兵忙解釋說:“大汗,這一支兵馬是從東邊的遼州過來的。”
“他們打的旗號是遼州守備營,領兵的是張雲川的義子黃浩。”
“他們擁有兩萬多人,布和萬騎長率部與他們交戰,力戰而亡”
實際上萬騎長布和在發現敵情的時候,第一時間派人向烏魯可汗求援。
可信使在半路上就得知前線兵敗了,亂糟糟的,一時間也沒找到烏魯可汗。
烏魯可汗逃到安全區後,這才派人去讓萬騎長布和過來和自己匯合。
誰知道萬騎長布和押解的大量糧草輜重已經盡數落入敵手。
在得知大量的糧草輜重落入敵手後,烏魯可汗的腦瓜子嗡嗡的。
這可是他們白帳汗國的花費了大力氣才籌措而來的糧草輜重啊。
只要掌握著這些糧草輜重,那他就能重新地聚攏兵馬。
一旦沒有糧草輜重,這餓著肚子,誰還願意聽他號令?
“必須奪回糧草輜重!”
軍師尚慶生也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
他們此地距離王庭的距離可不近。
他們還有這麼多兵馬,每日的消耗可不是小數。
如今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