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
馬丁多看了眼諾蘭。
這位英國導演拍攝製作電影技藝出眾，卻也是位宣傳營銷上的大師，曾經單單《盜夢空間》開放式的結尾，就不停的拿出來爆料猛炒。
頗像湯姆-克魯斯之於妮可-基德曼。
每到宣傳時，總要拽出來抖三抖。
用馬丁前世的話來說，諾蘭堪稱導演飯圈化的開始。
到了2015之後，如果有人說諾蘭拍的片子不好看，立即會在網路上遭受瘋狂圍攻。
馬丁出了門，匯合托馬斯和布魯斯，一起出了華納大樓後門。
托馬斯前幾天談妥了小丑周邊的肖像分成，馬丁能獲得相關產品毛利的20%。
後面就是製片廠區。
莉莉正在這裡等他們。
少女神采飛揚，見到馬丁立即跑了過來，一臉輕鬆：“下一年，我不用拿埃琳娜的學費了。”
馬丁說道：“埃琳娜也可以鬆口氣。”
“是啊，她能真正輕鬆了。”莉莉放低聲音：“我也能輕鬆了，埃琳娜不能動不動提起拳頭……”
馬丁笑出幾分詭異：“你以為不拿埃琳娜的學費，就能逃脫姐姐的鐵拳關愛嗎？”
莉莉原本輕鬆自在的臉，瞬間垮掉了。
很明顯，不能。
馬丁打擊完人，問道：“跟劇組簽了協議？”
莉莉稍微振奮精神：“劇組出資20萬美元，買斷了著作權和我手裡做出的幾大包雕刻，準備作為高階手工定製版的周邊出售。另外，還聘請我在劇組任職，繼續設計製作相關的小丑和蝙蝠俠手辦雕刻，這部分除了基礎薪酬，我還有3%的利潤分成。”
“好好幹。”馬丁總算不打擊人了：“這片子賣的好，你足夠把整個大學期間的學費和生活費掙出來。”
莉莉伸出手，扯住馬丁衣角晃了晃：“謝謝你。”
馬丁卻提起拳頭，在莉莉面前晃了晃，提醒道：“不能讓別人欺負，但也別胡亂搞事。”
莉莉嘟囔道：“我是那種人嗎？”
“你認為我沒聽過劇組的傳聞？”馬丁看了她一眼：“我上週就聽說，你當著一群人的面，用刻刀在一個等比例假人身上，戳了幾十個洞。”
莉莉辯解道：“這是提前杜絕霸凌事件，對我對他們都是好事。”她尋找盟友：“老布，我說的對不對？”
布魯斯覺得，這是一脈相承，稱讚：“做得好。”
來到黑暗騎士工作室，莉莉指了指門口：“我要回去工作了。”
馬丁點了點頭，看著她開心的跑掉，對布魯斯說道：“凱迪拉克送來的車，回頭給她一輛，把家裡的鑰匙給她。”
布魯斯問道：“你為什麼不親口說？”
馬丁說出內心的真實感想：“可能被埃琳娜傳染了，我看到莉莉高興的忘乎所以，就想送給她一記關愛的拳頭。”
布魯斯拿出早就準備好的東西，去了黑暗騎士工作室。
馬丁叫了托馬斯，進入附近的冷飲店，對櫃檯那邊喊道：“米婭，老樣子。”
米婭笑著應道：“好的，你坐下稍等。”
馬丁坐在玻璃幕牆邊，對托馬斯說道：“我與尼克爾森商議的事，昨天全部告訴你了，你下一階段，做個完整的計劃出來，不用留下痕跡，心中有數就可以。診所，醫院，酒店，還有相關的護工，儘快找到可靠的人選。”
托馬斯問道：“真要這麼做？”
馬丁說道：“我先出演一個瘋癲至極的角色，接著又要出演一個從老年人到嬰兒的角色，出現問題再正常不過，不要低估公眾的同情心和好奇心……”
托馬斯指了指黑暗騎士工作室那邊：“不跟劇組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