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特麼鬧起來,霸凌他逼迫劇組換導演。”
馬丁放下酒杯,說道:“到時他會把法國國旗兩邊剪下來。”
凱特樂不可支,哈哈笑了起來。
歐洲成堆的顏色旗,凱莉分不清誰是誰,詫異:“什麼意思?”
凱特笑著解釋道:“法國國旗剪掉兩邊的藍和紅,只剩下白,法國人最擅長做的。”
露易絲斜眼看著馬丁,這傢伙真特麼是個極品。
馬丁正兒八經說道:“難道你們沒聽說過,沒有人能在法國人投降前佔領巴黎!”
凱特端起酒杯:“馬丁,我一定要敬你一杯。”
馬丁跟她碰杯:“我的榮幸。”
露易絲還是提醒一句:“凱特,你想用這部戲衝奧,還是收斂一點脾氣,雖然他只負責片場拍攝。”
凱特跟她那位能天長地久的好友一樣,對奧斯卡念念不忘:“我幾次提名,全都輸了。”
凱莉問道:“公關投入不夠?”
凱特搖搖頭:“那些老頭子覺得我太年輕?”
馬丁插話:“我是個行外人,能說一下我的看法嗎?”
凱特再次跟他碰杯:“當然。”
馬丁想了想,說道:“主要還是凱特你的樣貌太過突出,容易讓人忽視演技,我看了最近十多年的奧斯卡名單,怎麼說呢?”
他聲調放慢,語氣加重:“那是一個眾多女人參與評選,只有變成醜八怪和神經病才能獲勝的遊戲。”
這話一出,三個女人同時笑了起來。
凱特-溫斯萊特拿過酒瓶,倒滿酒杯:“馬丁,你說得非常有道理,我要代表所有被奧斯卡針對的漂亮女人,與你喝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