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兄長,我最重要的人。”
聞言,秣靈看到寒淵的那雙眸子柔和了下來,再抬起時恢復了方才的冰冷。
不知不覺間,秣靈已經帶著他們來到了一處白梅林。
走到梅林入口處,寒淵突然頓住了腳步,看著梅林的眼神多了幾分探究。
察覺到他神色的變化,裴玄陵自然而然的問道:“怎麼了?”
寒淵摘了一朵白梅,示意他看自己的手心,只見新鮮的白梅在他手心裡慢慢的變成了紙質,與真的白梅比起來十分逼近。
湊過來的魏子青只看一眼就明白了其中奧妙:“原來如此。”
陳珀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問:“什麼?”
魏子青接住一朵落下的白梅:“是障目術,萬千幻術中的一種。”
哪怕魏子青解釋了,陳珀眼中的愚蠢依舊清澈,看的魏子青扭過頭不再理他,臉上寫著,此人腦子裡面和水太多了,救不了億點。
前面帶路的秣靈見他們停了下來,恰好聽到他們的話,目露讚許的道:“喲,不錯啊,竟然能看出來這是障目術,看來你的修為不低啊。”
魏子青道:“姑娘過獎,在下只是對符咒術法頗為感興趣,所以恰好知道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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秣靈眉毛一揚:“那你感興趣的還挺廣,這種失傳老久的幻術都知道,那我考考你,你可知這障目術是誰創的?”
這下魏子青可就犯了難,他只知道這是障目術,是萬千幻術中最古老且最強的幻術,可這創術人是誰,他是實打實的不知道啊。
“這……”
就在他要說不知道時,一向冷漠少言的寒淵開口了:“帝尊所創。”
秣靈拍手稱妙:“不錯不錯,正是帝尊所創,這位朋友挺博識。”
說罷,她折下一根白梅枝,雙腳一蹬,穩穩的躍到樹幹上坐著,手裡把玩著白梅枝:“想來你們聽到過不少關於帝尊的故事,我也在我母親那裡聽到過不少,不過都很模糊,大概就是那位帝尊於我家祖上有恩,其餘的就是一些他很神秘的事了。”
欣賞夠了手中的白梅,她隨手將白梅一扔,白梅落地的瞬間便散成碎紙,融入泥土中。
她接著道:“我從沒見過這位帝尊,想來也見不著,畢竟他是幾百年前的人,恐怕早就死的骨頭渣都不剩了。”
“……”
“……”
秣靈悠閒的晃盪著小腿:“這障目術早就失傳了,現在你們見到的障目術是我母親和秦紀師父依照古籍記載修復的,威力沒有原有的障目術強,你看,這麼容易就被你們看出來了。”
秣靈指了指人群中的寒淵,而她面前的幾人卻都傻愣愣的呆住,目光不約而同的轉向寒淵。
妹妹,有沒有可能,你面前站的這位就是你口中所說的死的骨頭渣都不剩的帝尊本人?
寒淵道:“與原有障目術相比的確有瑕疵,不過不錯。”
能讓創術者開口誇讚,想來這術法修復的的確不錯。
秣靈嘆了口氣道:“不錯也沒用啊,我母親和秦紀師父用幻術維持這白梅林,為的是紀念一位友人,他們想讓這位友人回來時能看到盛開的白梅,可惜這白梅雖能以假亂真,可瑕疵的幻術終究不能長久維持,一旦細看就穿幫了,毫無生機。”
寒淵沉默片刻,突然問道:“你的母親名甚?”
秣靈:“秣蘇。”
寒淵回想起不知多少年前,他在深巷中救過的一個走失的小姑娘,喃喃道:“原來是她。”
裴玄陵道:“你認識?”
“嗯”寒淵點頭:“一位緣分淺薄的故人之女。”
秣靈一隻手指點著嘴唇,歪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