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在他剛站定,那邊的青雀又發出殺豬般的尖叫聲,原因無他,她的另一條腿斷被冰斬斷了,鮮血在她身下積了一灘。
斷了雙腿的青雀在地上疼的打滾,鮮血染紅了她青色的羽衣,讓她再添幾分狼狽,之前盛氣凌人的模樣消失的無影無蹤。
“你不說,本尊就拿你沒辦法了?”
說著,寒淵手裡出現一根鋒利的冰錐,他手指微動,冰錐“嗖”的刺穿青雀鎖骨,清脆的骨裂聲響徹大殿。
神龕前的陳珀被嚇的肩膀一抖,煞有其事的摸了摸鎖骨處,彷彿被刺穿的人是他:“我以後見著寒前輩一定繞道走,就算沒道繞,飛簷走壁我也不要挨著他!”
太嚇人了!
魏子青用手肘槓他,調侃道:“喲,你不是膽子大得很,現在知道害怕了?”
陳珀道:“開玩笑,就寒前輩現在露的這一手,你敢說你不怕?是個人見了都會怕吧?”
說完,為了驗證自己說的沒錯,他還轉頭去問司洵:“皇上,你覺得呢?”
司洵整個人臉都是白的,聲音有點抖的道:“……你們白露司的客卿先生不可貌相啊,朕以為他就是個出謀劃策的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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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珀道:“出謀劃策的先生?皇上你別開玩笑了,寒前輩的出謀劃策可不是我們能承受得起的!”
他的出謀劃策僅限於他自己,誰要是真的去做了,可能得提前寫好收屍的條子,以免死不瞑目。
司洵又扭頭去問沉默寡言的吳銘:“國師對這位寒先生看法如何?”
吳銘盡然往後退出距離,簡言意駭的給出八個字:“凶神惡煞,敬而遠之。”
“……”
“……”
行嘛,盡然能讓吳銘這樣見過大場面的人都嚇得措辭丟失,看來除了寒淵也沒誰了。
司洵摩挲著下巴道:“你們這位客卿什麼來歷?”
聞言,魏子青眉頭一凝,沉聲道:“皇上,臣有必要提醒一下,不論你們怎麼想寒前輩,那是你們的事,但我勸你們還是不要得罪他,也不要妄圖打聽關於他的一切。”
“為何?”
魏子青道:“他究竟是何來歷,並不是我們這些凡人能知曉的,除非他願意自己道出,不然妄圖打探會是一種冒犯,後果不是凡人能承受得起的。”
眾人原本還有點放鬆的心情,在他說出這話的一剎那間退了個乾淨,再看向寒淵的眼神多了敬重和恐懼。
劇痛緩下去,青雀整個人癱軟在地,擠不出一絲力氣爬起來和寒淵叫板。
寒淵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如同在微不足道的螻蟻:“本尊順藤摸瓜把你揪出來,為的只是確認是不是鬱朧已經掙脫不敬地的封印,問你這些只不過是走個過場,你說不說於本尊而言毫無影響。”
被這般戲耍和折磨,青雀用惡毒的盯著他,彷彿要把他身上灼燒出個窟窿才肯善罷甘休。
寒淵對她的恨意視若無物,反而向她被冰錐貫穿的傷口投去探究的目光:“不過剛才那一下倒是讓本尊找到了有意思的東西,正好省了本尊的力氣,可以兌現承諾。”
說著,那根冰錐被拔出,血花濺到了佛像上,顯得那保佑信徒的神佛的慈祥笑容更加諷刺。
血口處,星星點點的金光從血水中飄出,朝寒淵所在的地方凝聚,最終在他手中凝聚成一盞燈。燈身約巴掌大,燈盞四周有一鯤一鵬環繞,白玉為燈身,鏤空鎏金為罩,看久了讓人有種魂魄會被吸進去的感覺。
“安魂燈!?”
魏子青看到的瞬間,差點衝過去,但最後的理智讓他壓下心中的激動,想起之前寒淵的承諾,他不得不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