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霖奈著心思,道:“我說過很多遍了,陳氏祠堂沒有秘寶,你為何就是不信,難不成別人的讒言比你我的情義還要可信?”
吳越譏諷的道:“不願拿出來就不願拿出來,說的這麼情深義重做甚,外人說你陳霖行事作風光明磊落,今日我卻見著了,你不過也是個自私自利的人!”
陳霖面現痛色,心中壓抑的火氣一下子湧了上來,一發不可收拾,厲聲道:“吳越!你我深交數年,你心裡就是這麼想我的嗎?!”
吳越眉頭緊皺,粗聲道:“是又如何!你不是把我看坐親兄弟嗎?說過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如今你連秘寶都不肯同我共有,算什麼兄弟!?我這樣說你難道有錯嗎?!”
陳霖怒上眉梢,道:“你!你簡直不可理喻!”
若是祠堂裡的東西能隨便動,他又為何要設下重重陣法護住,歸根結底是裡面的東西大凶,根本就動不得!
吳越冷笑道:“宗祠裡的秘寶,你究竟是自己拿出來,還是我親自去拿!?”
陳霖態度堅決的道:“我不會讓一個外族人染指我陳氏祠堂,更不會讓一個外族人,置東博數萬百姓於不顧!”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
吳越冷哼一聲,揮袖轉身走到門前,側頭道:“記住你今天說的話,來日你可就沒機會這麼硬氣了!”
說罷,拂袖而去,留給陳霖一個熟悉又透著陌生的背影。
自此以後,陳霖和吳越割袍斷義,陳家也不再幫扶吳家,兩家彼此形同陌路。
失去了陳家的幫扶,吳家沒有江河日下,反而蒸蒸日上,慢慢的在東博各世家中佔據一席之地。
相反,陳家自與吳家斷了來往後,族中生意越來越差,曾與之交好的世家也都棄之另尋良木,陳家越加呈現衰敗相。
為此,陳霖也很是煩惱,他能猜到是吳越背地裡做了什麼,但就是拿不到證據來指責。
有一次,陳珀來父親書房,見他不在書房裡,便四處尋找,最後實在一顆樹下尋到了陳霖的身影。
他當時還是個六歲幼童,自然不知道父親在憂愁什麼,屁顛屁顛跑過去撲進陳霖懷裡,甜甜的叫道:“爹爹爹爹!”
陳霖每次看見可愛的幼子,都會露出慈愛的笑容,道:“阿珀來啦,是不開心了嗎?”
小陳珀搖搖腦袋,脆生生的道:“沒有,阿珀沒有不開心,可是爹爹為什麼不高興了?”
陳霖摸了摸兒子的腦袋,道:“爹爹沒有不高興,只是在擔憂。”
小陳珀不明白什麼是擔憂,好奇的問道:“爹爹在擔憂什麼?”
陳霖道:“爹爹在擔憂日後若是爹爹出了什麼事,阿珀和梓潼該怎麼辦?”
小陳珀道:“梓潼是誰啊?”
陳霖道:“梓潼就是阿珀的孃親,是爹爹對妻子的愛稱。”
小陳珀道:“那阿珀可以這麼叫嗎?”
陳霖點了點小傢伙的鼻子,笑道:“不可以,等阿珀以後娶了妻,可以稱呼自己夫人。”
小陳珀似懂非懂的點頭:“哦。”
陳霖把兒子抱到雙腿上坐著,捏了塊綠豆糕塞進兒子嘴裡,點了點兒子鼓鼓的臉。
小陳珀道:“爹爹,孃親說過幾天是中秋節,爹爹可以早點回來陪我們過節嗎?”
陳霖道:“爹爹一定早點回來,阿珀想要什麼禮物,爹爹回來給你帶。”
小陳珀伸著兩隻短胳膊,在面前比劃幾下,道:“我想要一盞像圓月的燈籠,很漂亮很漂亮的。”
陳霖寵溺的看著兒子,答應道:“好,等金羽會結束後,爹爹就在東博城裡給阿珀帶一盞回來。”
小陳珀高興得手舞足蹈:“爹爹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