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冰族書》。”
裴玄陵想了想,也是,與其在這裡聽寒淵不帶感情,乾巴巴的論述,不如去翻翻先人留下的古籍,指不定比這冰坨子說的還要精彩!
轉念一想,裴玄陵又是犯了難,他怎麼給忘了,帝尊百年前留下的那些古籍,都被國師一族給全全包攬去了,旁人根本沒看到的機會,皇室想看的都難,更何況他這個沒品沒階的小官員,恐怕連瞅一眼書皮長啥樣的機會都沒有。
幻想總是美好的,現實卻總是殘忍的。
察覺他神色有異,寒淵眉頭微皺:“怎麼了?”
裴玄陵怏怏的道:“前輩,你方才說的那本《璃月冰族書》,如今被國師一族據為己有,我們這些無名小卒想看到,那叫想都不要想。”
平民百姓一個,那國師是何等的人,皇帝都要敬重三分的人,自己這個無名小卒簡直低落的連人家長啥樣都沒機會看見。
帝尊百年前留下的那些書,這些人藏著掖著不給人看,理由還很理直氣壯,他們也奈何不得。
聞言,寒淵幽深的眼神望著他,其中的神色看不明白,他道:“為何?”
裴玄陵不在乎形象的翻了個白眼,語氣怪怪的道:“不為何,就因為人家國師一族的老祖宗,是當年太祖皇帝的同門師兄,帝尊坐下得意門生,所以仗著這麼一層身份,連帶著他後面的子孫都沾了光,自覺高人一等,帝尊的遺物拿走了就是理所應當,我們這些凡塵俗人不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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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即此,寒淵的面色又陰沉幾分,看起來似乎不太高興,周身寒氣更甚:“皇帝呢?他對此沒什麼過說?”
裴玄陵忘了方才寒淵對他如避蛇蠍的姿態,不長記性的又往前走了幾步,和寒淵拉進了距離,略帶嘲諷道:“皇上自然是心有不滿的,奈何國師在朝中地位高,他們手上的術法更是關乎元啟國的氣運,擅自動了就會動搖國之根本,所以皇上也只能忍氣吞聲,只要或是一族鬧騰的不為過,一般都不會拿到明面上來訓斥。”
皇帝當以大局為重,自然不會冒著動搖國之根本的風險,去動國師一族,否則就是自斷一臂,得不償失。
不知為何,裴玄陵隱隱感覺寒淵面無表情的臉上露出了不愉,但是不是不高興,他也不敢確定,畢竟這位前輩的脾氣可不是一般的好,指不定一個不高興就會把他扔在寒潭裡,由著他自生自滅,所以他還是少說些話為好,以免變成冰塑。
這邊,寒淵深邃的眼中,猶如深淵般不見底,其中的斂著的冷意刺骨的冷,危險的讓人退避三尺。
就在寒淵周身寒氣漸重時,裴玄陵突然開口:“前輩,問你個事哈,你口中所說的那個冰族,現在還存在嗎?”
被他這麼一打段,寒淵看到了裴玄陵袖子裡握緊微微顫抖的拳頭。
他在害怕自己。
寒淵心裡暗想,收斂住寒氣,周身寒氣銳降,那股駭人的危險氣息也隨之散去,道:“冰族早在五千年年前就已經亡族,時間已無冰族。”
哼一聲,神色幽深久遠,像是在回憶什麼,道:“神明,不過是人心中不切實際的妄念罷了,況且哪個神明,會去庇佑一個觸怒自己的部族?”
裴玄陵吞了吞口水,勾結上下滾動了一輪:“所以,冰族會亡族,是因為觸怒神明?”
寒淵用似笑非笑的看他,無一絲遲鈍的回答:“就是你想的那樣,冰族觸怒神明,被神明降下神罰,失去了神明庇佑的他們什麼都不是,就是一群愚昧無知的野人罷了,兩個月時間剛過,就在在璃月極地徹底亡族了。”
仗著雪神的庇佑,冰族在璃月極地可謂是橫著走,但他們不知足的貪婪和無情的心,讓他們舉族付出了亡族的代價。
同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