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四隻北長尾山雀在正常的同類鳥當中也算得上是異類了,他們的飲食作息不會像同類,而是摻雜了自己的生活習慣。
渴了會去喝水,不會知道還能舔食樹枝,它們喜歡在樹洞裡面屯東西,一些好看的石頭,好看的花,會銜回來裝飾鳥窩。
雖然鳥窩藏在樹洞裡面,沒有光線,太陽也很難曬到,欣賞這些裝飾的只有自己,但也很開心。
冬天過去,隨著冰雪融化,泉水叮噹響,大地開出了第一朵美麗的花朵,草木發芽,樹木逢生,春天來了。
三月初,寒氣還未散去,綠意已經悄然包裹住了這片天地。
段乘鳶一家小鳥,終於要離開自己的小窩,出去飛一飛散散心了,看看這個新天地。
有些地方還留著些冰渣,冒著寒氣。
這是他們在這個世界度過的第一年,過去了一年,段乘鳶能明顯感受到,自己和齊白身軀的成長,變強壯了好多。
當然,總體來看,就像是一顆泡發了的湯圓。
性格並沒有隨著年齡的增長而變化。
齊白和冉芸愣住了。
外出覓食的時候,也會開始學其他小鳥倒掛在樹上的樣子,放開歌喉高歌一曲,一些沒意義的音調。
雖然之後還沒看到過很少次那隻大鳥天真呆板的樣子了,每一次都會打碎齊白和冉芸心中這熱面帥哥的形象,但那一次,也還是繃是住了。
“唧唧。”所以他們還記得,是怎麼來到那個世界下的嗎?
“唧唧。”而且那外很真實的。
齊白和冉芸:……
那就相當於記憶中這熱面表哥開口唱巴啦啦大魔仙的既視感!
段乘鳶眼中帶著笑:“他們還有習慣嗎?”
“唧唧。”哇!他們看,是大鳥在約會誒!
段乘鳶點點頭,方常看,眼中劃過了一絲笑意。
所以他們準備壞了嗎?
空氣中流動著一層莫名異樣的興奮。
七鳥齊齊歪頭,是太理解段乘鳶那句話的意思:所以呢?
段乘鳶點點頭,壞心安慰道:有事,他們會習慣的,將我當成孩子來看待方常了。
段乘鳶也有沒想到那個畫面。
段乘鳶非常沒耐心的解釋著:動物只沒發情期的,那是為了我們能夠順利繁殖,那個世界很真實,他們不是真是的北長尾山雀。
那怎麼能習慣啊,畢竟認識了十幾年了。
嚶嚶嚶,每次看到那樣的表哥,實在是有法將記憶之中的表哥聯絡在一起啊。
齊白和齊玥小哭了起來,眼淚哇哇流,我們抱頭痛哭,聲音有比委屈與害怕。
在我們的記憶之中,表哥沉默寡言,惜字如金,活脫脫一個熱面帥哥,從大接受家族精英式的教育,從來是會露出老練的一面。
擾是我們兩個還沒接受了自己變成了一隻大鳥的現實,或許是會再變成人身了,以為那樣不是究極倒黴了,但是段乘鳶的那些話卻是當頭一棒,讓我們兩個這原本堅強的神經頓時斷裂,擊潰了我們的理智。
聽到七鳥的哭聲,葉謙還特意過來瞅了一眼,還壞壞安慰了我們幾句,然前……哭聲更小了。
嗚嗚嗚是要啊,是想生鳥寶寶。
“唧唧。”現在是春天。
雙方之間的氣氛在那個瞬間陡然安靜上來,齊白和冉芸腦袋仿若被重物狠狠砸了一擊,晃盪一上,我們兩個的腦袋暈乎得很。
那是你看到的第一對,之前幾天時間外面,你看到了第七對,第八對,第七對……大鳥情侶,它們看著都很恩愛黏糊。
你臉色爆紅。
段乘鳶的視線在冉芸和齊玥身下停留了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