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中了藥,所以江寧他們很輕易的就把水雲宗和吹雪宗的那些人都綁了起來。
綁他們的過程中,江寧免不了要踩一腳謝良的手,捶一下謝良的胸口。
幾下折騰,謝良的一隻手已經青紫,有兩根手指耷拉下來,顯然已經骨折了,疼的謝良表情扭曲。
他現在沒辦法服用丹藥,就只能受著這疼。
江寧綁謝良時,不動聲色的給身後的聞人羽使了個眼神。
聞人羽垂下眸子,上前幫他一起綁。
看到聞人羽靠近,謝良瞳孔放大。
若江寧是讓他害怕,那聞人羽就是讓他恐懼了。
因為他也確實心虛,而且不知道聞人羽會不會為了報仇做出什麼事情來。
謝良想逃,但身體一點因為動彈不得,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聞人羽靠近。
聞人羽看到他眼裡明顯的懼怕,眼底閃過一道輕蔑的笑意。
他不會那麼蠢,在這麼人面前對謝良明面上做什麼。
他猜測現在觀眾的輿論肯定是向著他的,那他就要把這個受害者的身份扮演好。
要說他現在這些招式,還是從當時的謝良身上學來的。
當時的謝良一貫會裝柔弱,挑撥其他人來欺辱他,把別人當槍使,最後他還是個出淤泥而不染的好人。
聞人羽看似在幫江寧拉緊繩索,實際上,他兩根手指之間早夾好了一根毒針。
不能來明的,不代表不能來暗的。
藉此機會,他至少要出一下這些年裡心口的惡氣。
這根毒針上的毒,是他新作出來的,不會置人於死地,但會讓人每天夜裡都渾身瘙癢不止,這種癢是深入骨髓的,表面上什麼都看不出來。
當年他被扔進萬蟲窟內,每天夜裡,那密密麻麻的各種毒蟲爬過他的身體,一口口咬掉他的血肉,那種感覺可比這個毒要痛苦多了。
現在,就讓謝良也嘗一下他當年萬分之一的痛苦吧。
聞人羽眸光一暗,藉著假裝給謝良綁繩索的功夫,把這根毒針刺了進去。
毒針很小,整個過程快到讓人反應不過來。
謝良只感覺胳膊肘某處刺痛了一下,隨即這種感覺就消失了,好像是他的錯覺。
他看著聞人羽,聞人羽此時已經把用過的毒針藏了起來,整個人面無表情的起身,看不出異狀。
這毒只在夜裡揮發,現在還是白天。
綁好了這些人後,江寧開始搜刮他們的玉牌。
在江寧的威逼利誘下,吹雪宗和水雲宗的這些人都只能把玉牌乖乖交出來。
他們也不敢不交啊,畢竟誰也不敢想,要是不交,會引來怎樣一頓折磨,他們是真的怕了。
特別是吹雪宗的人,現在都後悔聽了謝良等人的挑唆,來攻擊江寧。
現在他們別說搶到什麼了,自己的也全都倒貼進去,瞬間什麼都沒了。
等迷藥勁兒過去一會,吹雪宗的那個帶隊的隊長,扯出一抹笑容,想要跟江寧套近乎。
“江道友,你大人不記小人過,我們都是聽了水雲宗的慫恿,才來攻擊你們的。”
“現在我們願意痛改前非,之後跟這兩個丹宗和器宗的人一樣,為你效勞。”
吹雪宗的人看到江寧他們現在那麼厲害,就想著也抱抱大腿。
江寧還沒發話。
丹元宗的和金器宗的人先生氣了,他們團團圍住說話那人,虎視眈眈,恨不得把他揍一頓。
“你放什麼屁話?就你們這樣的,你以為江道友看得上你們?”
“就是,現在想來獻媚,晚了!”
“我們可都是有先見之明,第一天就和昭淵宗結盟了,有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