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
陳景元一怔,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你,你叫我夫君的嗎?”
夜離歌:“難道不是嗎?”
之前不敢吱聲,就是害怕說錯了話,做錯了事情。
畢竟,她一個頭腦一片空白的傻蛋,任誰都可能欺負自己一下子。
此人名叫陳景元,一直稱自己為內子。
有一股由內及外的親近感,總體印象還不算錯,不像是會欺負自己的那類壞蛋。
‘內子’她明白,腦子中有點滴記憶,是夫君對妻子的稱呼。
難道自己又搞錯了?
陳景元原本有些沉重的心情,頓時豁然開朗。
伸手理了理夜離歌額前的碎髮,柔聲說道:“沒錯,只是你傷了腦子,少想事情,一切當以休息為重。”
忽然想到某件事情,夜離歌一把抓住陳景元的胳膊,“夫君,我有話講!”
手指相觸,陳景元腦海一片炸裂,電光石火間,頭腦間似乎多了點兒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