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來不知自己幾斤幾兩,總是跟小仙子擠成一團。
齊雅欣:我在哪?我是誰?
所以,當婦人讚許的瞟一眼大黑時,大黑腰挺得更直了。
婦人挑剔地上下看看,“姑娘調教人的本事,一如既往的好!”
夜離歌現在,比齊雅欣還要蒙:……這是怎麼回事兒啊?
難道是古越叔叔給她請來的教養嬤嬤?
眼神碰上古越,對方不自然地搖了搖頭。
婦人玩兒的一手的好話術,剛贊完大黑,就開始挑揀起來。
“姑娘怎麼又留了錦夜在身邊?”
話畢,原本溫婉如水的眸光,忽然如刀似劍般剜向齊雅欣。
“她那等淺薄之輩,怎麼能照顧好姑娘呢?”
話裡話外,同樣是對夜離歌言行舉止的不滿。
夜離歌一時之間也有點兒迷糊,齊雅欣約等於錦夜?
只是,錦夜是誰啊?
難道是昔日九霞神君身邊的侍女?
不過,這與自己有什麼關係?
一來,她雖然庇護齊雅欣,兩者之間卻不是那類萬事服從的主僕關係。
而且,她與齊雅欣之間的一些事情,並不會因為齊景顏而改變。
二來,她不想與神界的九霞神君再有牽扯,自然也不會再接受屬於九霞的一切。
於是夜離歌說道:“前輩,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
婦人似是早有心理準備,遂一臉心疼地說道:“我可憐的姑娘,您是真的連婉娘都不記得了。”
說話間,婉娘還真情實意的紅了眼眶,一副夜離歌好像做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情似的。
夜離歌:……這事兒十分接受無能啊!
伸手不打笑臉人,如果對方上來就喊打喊殺的,各種陰謀詭計。
夜離歌應對起來,毫無心理壓力。
可這副模樣,讓她情何以堪?
夜離歌:“前輩,晚輩首先保證,無病無災無內傷,身體倍棒!”
婉娘很有職業修養的微垂頭顱,輕輕點頭。
等夜離歌說完後,才輕啟朱唇,“姑娘是個有福氣的人!”
夜離歌:“一直以來,晚輩都有家中長輩悉心照顧,從沒有過失憶或是遭遇其他不可測的未知情況。”
所以,婉娘所說的讓她慢慢想起來,是不成立的。
沒有遺忘,哪來的想起?
婉娘表示沒關係,她會努力適應的:“照顧好姑娘本就是我的職責!”
夜離歌挑眉:“你想留下來?”
婉娘溫婉得體的微笑,“自然!”
夜離歌:“你想強迫我留下你?”
婉娘誠惶誠恐地跪地,“奴婢不敢!”
夜離歌微眯了眸子,她記性極好,這個叫婉孃的開始自稱‘我’,這倒也沒什麼,畢竟夜離歌也沒想過要留下她。
現在卻忽然態度一變,自稱為了奴婢,這是拿準了自己不敢趕走她的嗎?
夜離歌忽然話鋒一轉:“你是鳳凰一族的?”
婉娘垂眸,“回姑娘的話,奴婢曾是火鳳一脈!”
她這樣講,其實是有些牽強的,因為婉娘雖覺醒了鳳凰一族的血脈,卻並不純粹。
不過這並不重要,都是玩兒火的,誰還能跑來打假嗎?
夜離歌兩手一擊,“極好!我這裡不留閒人,以後你暫且跟在我兒子身邊吧!”
婉娘頓時花容失色,“你,你兒子?”
夜離歌幸福微笑,“是啊,親生的,一會兒讓人把他牽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