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道那邊風大又靠海,所以很流行這種法子,不過那邊的鹽不好,吃完了容易拉肚子,因為裡面的各種物質沒有去除。
第二個是鑽井法,這個利州那邊最流行,同時河東道那些世家也用的是這種法子,鹽乾淨,也不拉肚子。
第三種就是煮滷法,這個法子製鹽效率比前面兩種高,而且出鹽的時間短,鹽質量也好,價格也貴。
但是需要大量的木材,需要的人也比較多,算起來成本是最高的,而且這裡如今這個情況最適合這種方式。
好在這兒離懷遠和靈州不遠,那裡的煤很多,顏白親眼看到好多山頭都是黑色的,那裸露在外的煤把大地河水都染成了黑色。
所以,顏白第一件事就是找當地百姓往這裡拉煤。
給酬勞,或者是以工代賑。
有了決策之後顏白就開始兩地官員寫文書,敲定自己的計劃。
至於錢財顏白也有法子,掏出自己少府監的印章一蓋,山洞裡面的金沙就能換成百姓能花的銅錢,有了錢,顏白就不擔心沒有人。
只要錢到位,困難迎刃而解。
李晦抱著在溫泉洗了三次的狗,看著顏白不斷地蓋戳子,佩服道:“你可真厲害,這麼大印章少說十多斤吧,你揣著懷裡從長安走到這兒?”
“哪能呢,陳縈帶過來的啊!”
“為什麼?”
顏白勾勾手,李晦伸過來八卦的腦袋,只聽顏白說道:“打仗嘛,總得有戰利品不是?你看咱們帶了兩千人,總不能讓這兩千人又賣命又空手不是?但是有個就不一樣了,只要有戰利品,我就拿出這個晃一晃。”
“嘿嘿!”顏白咧嘴笑了笑:“你說那些軍司馬啊,那些御史啊敢說話嗎?”
李晦豎起了大拇指:“真賤啊,陛下有你這個“管家”內侍省怕是要富得流油了!”
顏白拱拱手:“謬讚,謬讚啊!對了,你牽著的這個牧羊狗有名字嗎?要不我給你起一個?思思,來福,旺財,雅虎,肥肥?”
李晦搖搖頭:“有名字了!”
“叫什麼?”
李晦看著顏白認真道:“你看他啊,全身黑,所以叫-好黑!”
顏白撓撓頭:“我怎麼感覺你話裡有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