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是怎麼交配的呢?
在地鐵上匆匆掃了一眼,大概和你們此刻的模樣差不多。
你的雙腿跪在沙發上,上半身被壓低到緊貼沙發墊,耳朵垂下來,和他的耳朵交纏在一起。
沉星迴用力按住你的腰,在腦海中思索,如何才算“過度刺激”。
像這樣,每一次都插到最深處,將你頂得兩腿打顫,不停尖叫算嗎?
耳朵時而會因為受刺激挺立起來,於是沉星迴循著那個節奏,瘋狂頂弄讓你耳朵立起來的那個點。
於是你抖得更厲害了,也叫得更歡了。
嗓音都嘶啞了也停不下來,腿間一直在淌水,粘稠的淫水拉出絲線,沉星迴在你耳邊喘息起來,他的聲音也不小。
呼吸粗重,像是那天的吹風機,將你吹得腦子都熱成了漿糊,身體像是要被他頂穿。
那根東西,又燙又硬,把你的甬道攪成一團糟。
倘若你還清醒著,恐怕還會短暫地思考一下,兔子和人,怎麼可能交配呢。
體型差那麼多,一根肉棒估計就能把你捅穿了吧。
可是此刻你被他用肉棒釘在沙發中央,兩隻前爪卻還能夠到沙發的邊緣。
那緊緊抓住軟墊的,分明是一隻人的手。
只可惜,你的腦子已經被沉星迴攪壞了,只能想他,想他的肉棒,除此之外,什麼也思考不了了。
沉星迴勾起你的腰,將你的屁股抬高,他跪坐起來,一手拉著你的身體向後撞,另一隻手將額前礙事的碎髮捋到腦後。
他神色懶懶地垂眸,看著你的屁股搖晃著,迎合他的撞擊,於是悶笑起來,用力握住了你毛茸茸的尾巴。
“啊!”你仰起脖子尖叫一聲,隨後徹底軟倒下去。
沉星迴一邊撞擊陰穴,一邊握著肛塞,和陰莖以同樣的節奏速度抽插你的菊穴。
那裡因為長時間塞著肛塞,早已習慣了異物的存在,甚至會在他抽插的時候蠕動收縮,像一張皺巴巴的小嘴。
在他回來之前,你還在牆上用力蹭過尾巴,所以沒插幾下,你的菊穴就已經紅腫得不成樣子了。
可憐的小兔子,連自己本來就沒有尾巴都不知道,還傻傻的哀求他把兔尾巴肛塞插在菊穴裡。
身體幌動間,他精壯的腹肌拍打在你的白嫩的臀肉上,那裡沒有毛髮,所以被拍打得泛起粉紅色,看上去淫靡極了。
私處和菊穴都在不停流水,粘稠的淫水將你身上的毛髮濺溼,沉星迴忍不住再次伏下身去,用胸膛貼住你溫暖的身體。
寬大的手掌向前,扣住你不停搖晃的乳房,指尖按住乳頭,捻在指腹輕輕揉按。
過度刺激……腫脹,溢乳。他腦海中只能回憶起這些詞語。
於是他用力掐住那小小的一粒,用指尖輕輕拍打起來。一邊揉掐一邊挺動腰腹,持續撞擊刺激著陰穴。
直到那兩顆茱萸的嫩芽被玩得腫成原來的兩倍,他才緩緩鬆開。
於是,那兩團佈滿指痕的白嫩軟肉,再次隨著身體的晃動,搖曳盪漾。
你的兔耳早已沒了精神,沉星迴盯著那毛茸茸的兩根耳朵,突然用力將它們揪住。
“啊!疼,嗚……沉星迴,沉星迴……”
兔耳本來就敏感,他這樣用力,你疼得差點哭出來,眼淚汪汪地回過頭,一臉哀怨地看著他。
沉星迴莫名嘆息一聲,將你的兔子耳朵鬆開,只是仍舊環住你的肩膀將你的上半身支撐了起來。
“怎麼哭了,不舒服嗎?”他捏著你的下巴,將舌頭喂進你的嘴裡,將你攪得溼漉漉黏糊糊,口水順著唇角往下流。
他握住你的臀瓣,突然用力撞擊的敏感點,在你尖叫的時候,再次壓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