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件上加以創造,從而才製造出受困者內心最渴望的畫面,這才能留住受困者永遠不願醒來,以便施法者順利汲取陽氣。
因此,一整段畫面定是鄔鐸少時真真經歷過的回憶。
沒想到鄔鐸小時候竟然這麼慘?似乎還被那叫“樂琅”的人覬覦魔尊之位。
她動了惻隱之心,同意讓小鄔鐸跟在自己身邊。
“謝謝姐姐!本來我還以為,您、您是樂琅長老派來的死士……”小鄔鐸破涕為笑,見嶽姚面色溫柔,他遲疑片刻,一雙小手剛拉起嶽姚的衣裳,卻被一道突如其來的劍氣中。
那一剎那,他這一抹幻境像是感覺到了疼痛,淚水瞬間奪眶而出,死不瞑目般瞪大眼睛,一雙黑瞳盯在嶽姚身上,嘴裡發出“救”的字樣。
最後,小鄔鐸整個人分裂成點點微光,消失殆盡。
嶽姚向前看去,只見鄔鐸提著劍,自一片白霧中現身,鳳眼微眯,身上翻湧的魔氣要多危險有多危險,他語氣陰冷,道:“玩夠了?”
嶽姚不答,鄔鐸緩步靠近,道:“還想重玩一遍‘騙取某人的信任後,再將其狠狠碾碎’的戲碼嗎?”
“什麼意思?”嶽姚蹙眉問,被他強大的氣場逼得連連後退,後背撞在冰冷的巨石上,退無可退。
鄔鐸聞言,竟是怒極反笑,笑得放肆癲狂,妖冶的五官也因此扭曲,笑意卻不達眼底。
忽然,笑聲一頓,他猛地抓住嶽姚的肩膀,力道之大足以將其捏碎在手中,方才臉上的笑容全部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要殺人一般的陰狠。
“裝失憶是吧,好,那本座就讓你回憶起來。”
“啪”!
嶽姚抬起手,將鄔鐸那張癲狂的臉扇到一邊,她像是被逗笑了,冷哼一聲道:“鄔鐸,有事說事,能不能別發瘋?”
見鄔鐸眼神呆滯,像是被定住一般一動不動,她又道:“我真不明白了,以前咱們是不是真的見過?又發生了什麼事?你倒是說啊,你一直跟我打什麼謎語?”
話罷,鄔鐸終於像是活了過來,臉上又是那副怒極的神情,嘴裡喃喃道:“你說過你不會忘……你明明說過,你說過你永遠不會忘!!”
隨後,那張喋喋不休,瘋話連篇的嘴,主動覆上了嶽姚的櫻唇。
鄔鐸的嘴唇比想象中的更涼,不同於以往的熾熱,現在的他如同一塊千年不化的冰,寒冷透骨,冷冽入膚。
但他的動作依舊火熱,急不可耐地將舌頭探入嶽姚那溼熱的口腔。
他雙手不歇,一手扣住嶽姚的後頸,另一隻手緩緩伸進那身雪色披風中,箍住那藏匿其中的細腰,又上上下下地撫摸。僅僅只是撫摸,倒不像是他的作風。
這一吻,吻得纏綿繾綣,情意綿綿,像是有情人之間傾訴苦楚,又互相慰藉。
奇怪,很奇怪!
嶽姚被迫接受鄔鐸那靈巧的舌頭在自己口中挑逗撩撥,待到那隻手在她身體上肆無忌憚地上下其手時,她渾身更是傳來一陣觸電般的酥麻,下意識將鄔鐸推開。
一吻罷,銀絲隨之拉長,嶽姚用手背抹去嘴上的口津,雙頰緋紅,道:“鄔鐸,現在我們在幻境之中,拖得越久,陽氣損失越多,只怕對你我越不利。”
“幻境?”鄔鐸嘴中喘著粗氣,說話時,那雙被慾望填滿的眼睛,死死頂著嶽姚:“隨意。”
嶽姚:……
好一個隨意,鄔鐸想死就自己去死得遠遠的,別連累她啊!
嶽姚知道現在不知鬥嘴的時候,長舒一口氣平復心情,開門見山道:“所以,要怎麼樣你才能願意從這個幻境中醒來?”
那個為嶽姚專門製造的幻境,已經被玄璵打碎,如今她落入的是為鄔鐸而造的幻境,在這裡他才是唯一主角,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