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老爺子也不知鄆州案,哦,他級別不夠,垃圾。
沒事了。
安安靜靜的做個可愛的老頭子吧。
陳寧回到家中,夜色如水,他又溫故了一會兒剛才程老爺子教誨的知識,看來明日需要多買點其他書籍。
一夜無話,翌日一早。
陳寧早起,洗漱一番,回到書房,在紙張上用素描畫隨意畫了一會兒,便出門。
汴京集市上,一處木匠鋪前。
“照著這個圖紙打。”
陳寧吩咐完畢,付了錢財,約定中午過來拿貨,然後他便走了。
開封府衙。
陳寧揹著手走進來,如果說第一次他進來,還有小吏們對他保持警惕的戒備和嚴格的盤問。
這次這群胥吏們全部眼觀鼻鼻觀心,彷彿陳寧不是人一樣,隨便他走動。
陳寧找到李綱。
綱子是好兄弟,可以交心。
此時的李綱正在值廬內看著陳寧送他的兵書,許多排兵佈陣他覺得未來都可以用於實戰,還有許多訓練新兵的技巧,都可以訓練禁軍。
經過兩個甲子年的發展,大宋中央禁軍的水平現在簡直一言難盡,李綱看在眼裡,憂在心裡。
“陳兄?”
“李兄!”
陳寧走到李綱面前落座,開口道:“你不是要請我去樊樓吃飯的嗎?”
李綱:“……”
我真的就隨口一說……那不是慶賀你出獄說兩句漂亮話嗎?何必當真。
“擇日不如撞日,走。”
陳寧摟著李綱的肩膀。
“我……呵呵,還在當值,改日,改日吧。”李綱尷尬的道。
說好的吃飯,你怎麼還改日了呢?我才不幹!我又不是俞基,基裡基氣的。
再說了,改日也該我主動提出才對。
陳寧笑容滿面的道:“李兄,你主管汴京刑獄,對各地刑事也有了解吧?”
李綱微笑道:“略懂一些。”
陳寧道:“去年河東路太原府殺妻案知道嗎?”
李綱:“這……”
陳寧又道:“永興軍京兆府虐童案知道嗎?”
李綱:“這個……”
陳寧繼續道:“河北西路真定府搶劫案總該知道吧?”
李綱:“這個麼……”
以上都是陳寧瞎編的,綱子不知道很正常。
陳寧微笑道:“那去年冬的鄆州案你總該知道吧?”
李綱:“這個麼,這,這個……”
好了,陳寧確定李綱不知道。
他居然也不知道,他竟也不知道!
陳寧招招手,笑道:“好說,上面都是我瞎編的。”
李綱呆怔的道:“啊?”
陳寧道:“回聊,有空樊樓吃飯,李兄你主動點,我很含蓄的。”
陳寧揮揮手離去。
不多時,他去了一趟韓府,韓忠彥還沒去當值,昨天朔望朝參,今天不必起早去上早朝。
“韓相早呀。”
韓忠彥好奇的看著陳寧,狐疑的道:“陳小哥兒一大早來找我,有事?”
陳寧笑道:“恰巧路過,一起吃點早飯?”
韓忠彥一時竟不知道該說什麼,他有一種幻覺,好像這裡是陳寧的府邸,而不是自己的。
這一句一起吃點早飯,說的居然那麼順溜!
韓忠彥微笑道:“坐下吃吧。”
陳寧不客氣的坐在韓忠彥對面,吃完飯後才道:“韓相,我打算去一趟鄆州。”
韓忠彥不解的道:“去做什麼?”
陳寧道:“去鄆州推銷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