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師堂處,林風也是利用流辰給他的令牌進入了祖師堂之中。
林風進入祖師堂後並沒有著急翻閱香爐前的山水譜牒,而是從旁邊捻起三柱香,雙手輕輕摩擦,將其點燃後林風先是拜了一拜才將其插在香爐內。
做完一切之後,林風也是拿起了一旁的山水譜牒默默的翻閱了起來,他先是翻看了近三年內加入青雲宗的外門弟子的些許資訊,再查探了今年的所有內門弟子以及峰脈弟子的資訊,翻閱完後林風也是將其合上,原來這山水譜牒之上記載的只有少量資訊,而掌律就是掌管弟子資訊,設立律法,實施律法之人,而這也讓林風知道自己要去找張禹去查詢資訊去了。
只見其口中喃喃道:“看來還是要讓張禹知道啊,只是張禹雖可信,若是這青雲宗之內還有細作殘留,就不知道這一舉動會不會打草驚蛇了。”
在林風將這本山水譜牒放回原位之後,他也是走出了祖師堂,隨後駕馭那朵被施展了秘法的流雲前去張禹的住處打算與其說明一切。
只是當他到了張禹的住處後,只看見了獨自飲酒的流辰,而周正和張禹則是不見了蹤影,而且按上次的事件猜測,周正不薅掉張禹一層羊毛是不會走的。
見此林風也是問道:“宗主,請問我師兄掌律老祖去哪了。”
流辰:“你師兄有事先走了,至於張禹嘛,你可以去律法堂看看,說不定他就在那偷喝著悶酒呢。”
林風聽後道謝的一聲,便要離去,流辰見此也是問到:“這麼急?是有大事嗎?是的話可以與我說說。”
林風聽後也是抱有歉意的說道:“宗主,不是弟子我不願意說,而是這件事不宜大肆宣揚。”
流辰:“難不成是雲祖出什麼事了?”
林風:“您可以自己去找雲老仙長,至於什麼事,我真的不能說,這是雲老仙長的命令。”
流辰:“既然如此,你又為什麼要去找張禹呢?”
林風:“因為迫不得已。”
流辰聽後也是說道:“行吧,你去吧,既然雲老仙長不讓你說我也就不多問了。”
林風聽後也是乘著流雲離去,流辰見此也是悠悠的說道:“真的不希望你能查出來,要是真的查出來的話,這青雲宗就真的變了。”
只見流辰飲下壇中最後一口酒,隨後也是將沒有喝完的酒全部收了起來,做完這一切之後,流辰也是離開了此處,臨走的時候還不忘了將這院落的大門給關上。
至此,此處的歡快的劇就此結束,至於何時還能再有,以青雲宗現在的形勢來看,估計很難。
只是流辰的分身,並沒有去嵨霞峰找浮雲,而是去往了自己閉關的地方,因為他能隱隱的感覺到此刻的本體,已經有了要破鏡的跡象。
在這之後,他也曾多次聯絡本體,只是本體並沒有回應他,所以他也是決定先去本體那邊看看情況。
如果是本體真的要破鏡了的話,那他就要去為本體破鏡之後的事做準備了,到時候去雲祖那邊也不用捱罵了,若不是的話,那他就只能硬著頭皮去找雲祖了。
只是當他到了本體的閉關處時,也是被眼前的一幕驚住了。
只見本體頭上的天幕,是一片絢麗的夜空,夜空之上懸掛著九輪明月,這九輪明月正在不斷的向中間聚攏,當他們合而一之時,便是自己的破境之日。
沒過多久,流辰的分身也是離開了此處,為本體破境之後要做的事做好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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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法堂
林風來到此處後,也是徑直的向裡面走去,只是今天的律法堂格外的安靜,就連雜役弟子也見不到一個,好似有人刻意遣散了一般。
隨著林風不斷的深入,終於是見到了等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