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筋都鼓起來了,一條條,如同細小的蚯蚓在皮下湧動一般。
石清蓮透過沈蘊玉的玄袍看他,隱隱有些驚嘆。
兩輩子加起來,她還是第一次看到江逾白如此失態。
「北典府司內,從沒有一己私慾,只有證據和律法。」沈蘊玉最擅長的就是踩人痛處,江逾白越是失控咆哮,他越是端正平和,只用一種寬和的目光看著江逾白,彷彿江逾白是個沒長腦子的蠢貨頑童般,道:「今日沈某來捕江大人,是因為鄭橋在獄中吐出了些與江大人有關的案子,沈某需請大人去北典府司走一趟。」
江逾白滿臉的憤怒都在此刻滯緩了一
瞬,他的目光從石清蓮的身上挪開,看到沈蘊玉的臉上,語氣也驟然冷靜下來,他道:「本官已經出了京城多日,什麼案子與本官有關?」
沈蘊玉像是看著江逾白頑固抵抗,不見棺材不掉淚的模樣,不由得心情頗好的抬起下頜,他最喜歡這種證據確鑿下還嘴硬的官員,他可以一點一點,把江逾白渾身的傲骨都拆個遍,把所有證據都甩在他臉上,讓他知道什麼叫北典府司。
沈蘊玉在玄袍之下攥緊了石清蓮的腰,把石清蓮整個人摁在自己懷裡後,才道:「還能有什麼案子呢?」
他說的聲音很輕,但是聽在江逾白耳中卻如同毒蛇嘶鳴般。
「當然是近日中京中興起的假銅幣案了。」
江逾白的臉色驟然變的蒼白,所有憤怒都褪去,只剩下了幾分驚慌。
怎麼可能?
這案子他暗地裡籌謀了很長時間,雖說下面的手段糙了一些,但是他將自己摘的很乾淨,甚至替罪羊都找好了,就等著合適的時候推出來了,分明一切都進行的很好,沈蘊玉為何能突然神兵天降一般抓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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