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應該會法語吧?看了酒瓶子,就能流利念出來。你們是在美國留的學,他還會法語?」
秦定邦扯了扯小熊的小臉,「他想學什麼,就能很快學會。」
「哦對啊,你說過,他是個神童……」梁琇咬著筷子若有所思道,「那可真是個不多見的人才了。」
梁琇本來晚上飯量就小,幾口吃完了便把孩子接過來,讓秦定邦安心吃口飯。等秦定邦端起飯碗,梁琇一邊抱著孩子,問的仍然全是關於卞中涵的話題。
哪裡人,會些什麼,管什麼的,有什麼經歷,人靠不靠譜,有沒有疤、痣、胎記之類的特殊體貌特徵……
有些甚至連秦定邦都得好好想想,到底應該怎麼回答才合適,整個晚飯,全在應付梁琇關於卞中涵的問題。
晚上,梁琇洗完澡,照例又是先坐到客廳的小搖車旁,一邊擦頭髮,一邊看著孩子的睡顏。小熊身上正穿著天旺小時候的衣服,雖然有點大,但惠英繡功了得,那些圖案比畫的還像真的,穿在小熊身上,也是好看的。
秦定邦在裡屋喊了好幾聲「琇琇」,都沒人應。
他一出來,就看見梁琇正對著孩子發呆,也沒扭頭看他一眼,只讓他小點聲,「好不容易給哄睡了,一會兒我把他抱到裡屋去。」
說完,繼續盯著孩子看。
秦定邦幾步來到梁琇身邊,站了有一會兒,之後又雙手叉在胸前站了一陣兒,梁琇除了起先輕輕拍了拍他的腿,再就像沒他這個人似的。
秦定邦就這樣看著梁琇的側顏,長睫毛忽閃忽閃,剛洗完澡的瓷白臉蛋透出一抹粉撲撲,下頜線一直勾到小巧的耳垂,真是越看越好看,但也越看越讓他火大。
「琇琇……」
「嗯……」
還是沒看他。
一股無名的怒氣不知從哪生了出來,秦定邦覺得自己就要被那惱怒點著,他扯掉梁琇手裡的毛巾,一把扳過她的上身,扛起了人就往裡屋走。
梁琇嚇得想喊又怕吵醒孩子,只能低叫,「秦定邦你又要幹嘛!你放我下來!」
秦定邦渾身冒火,回手就摔上了門,沒等她再說話,就把她丟到床上,幾下便扒了個精光,傾身而下堵回了她所有的話。她被他親得沒法呼吸,待他終於饒過了她的唇,她才能大口喘息。
他隨即起身脫光了自己的衣服,然後迅速將她分至最開,一路向下,她幾下便繳了械,但他仍箍住她不放,她又在他越發兇蠻的啃噬舔弄之下再次洩了身。在劇烈的感官刺激下,她本能地想往後縮退,卻又被他翻轉身體,從後進入,次次抵到最深。
雖然秦定邦是等夠了梁琇產後三個月才開始和她燕好,但每次也都滿是溫存,從未像現在這樣,梁琇完全被嚇到了。
這是她從未見過的秦定邦,她也從來沒有被他這樣待過,如同整個人都被他拋進無邊的巨浪裡,她突然生出深深的恐懼,求救一般地向一旁伸出手,卻被他從身後一把抓住,向後扯去。
秦定邦清楚地看到了她所有的反應,她手臂上那想要掙脫的力量更激得他失去了控制。他知道她可能不好受了,但卻如何也不想停下,更發了狠一樣撈起那被他按塌下的纖細腰肢,大手繞至她腹下,或重重抵住,或刮弄研磨。哪怕她已經開始帶著哭腔低聲哀求,他卻依然恍若未聞一般,任由那衝撞抵弄越來越急,越來越沒有節制,一下一下宣洩著他最極致瘋狂的宣誓和佔有。
梁琇彷彿被完全禁錮住,讓身後的人牢牢鎖著楔著,無處可逃只有忍耐承受,她掙扎著求他放過她,卻換來更激烈的回應。
隨著滅頂的快感澆灌而下,她徹底支撐不住,整個上身都趴伏到了床上,臉埋到了枕頭裡,緊咬著嘴唇吞下所有餘下的聲音。只剩劇烈顫抖的薄薄脊背,如被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