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林塵同學」就像他做過的一個短暫的夢。
但顧凌雲知道不是，於是他趁林塵睡著查了查沈胥白跟林塵的過去。
——確認兩人沒有任何交集。
「沈老師是多大認識的塵塵？」顧凌雲不動聲色地放牌，宛若閒聊一般問。
第88章 顧凌雲，你給我出來！
都是無腦操作，沈胥白乍聽見顧凌雲的提問時，怔忡了下。
他剛準備開口回答，忽然靈光一閃，察覺了不對的地方。
——顧凌雲又覺醒了現實世界的記憶，這一次是關於他的部分。
沈胥白的心一凜，到嘴邊的話變了變：「很早就認識了，怎麼？」
問完，他一面放牌一面若無其事地觀察顧凌雲。
見顧凌雲出牌的動作凝滯了一瞬，便已然明白自己的猜測沒錯，在心裡苦笑了聲。
不是苦笑自己差點著了顧凌雲的道，而是苦笑他們都在原地踏步時，顧凌雲已經被林塵多次主動想起，覺醒了不少現實世界的記憶。
這個機制只有他知道，但他有預感，不久的將來顧凌雲就會摸透所有。
無他，顧凌雲太聰明瞭。
見一葉而知秋的能力太強，即便是作弊的他都差點被套了話。
「沒事，聊聊。」
顧凌雲用一個j收完長長的一串牌，攏了攏全部放進自己的牌堆，言語隨意地繼續，「好奇你們怎麼認識的罷了。」
沈胥白冷笑一聲，不答反問：「顧總呢？跟林林怎麼認識的？」
沈胥白處處防備的態度讓顧凌雲得到了想要的答案。
——沈胥白果然知道些什麼，而這些跟現下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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