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聲。
「或許。」
他聲音輕的不能再輕，風一吹就散了。
顧凌雲上午有個例會，還有個商業合作要洽談，中午還受邀了一個合作方的宴會，行程滿滿。
但剛上車，他便吩咐閔天明：「五分鐘後開影片例會，直接出發去中南，跟對方約一小時後見，中午的宴會你代表我參加。」
一系列的命令下來，閔天明一邊記錄一邊趕緊通知。
「顧總中午安排了其他行程？」
閔天明照例詢問顧凌雲壓速時間的目的，準備提前安排。
卻見顧凌雲一邊登入影片例會的軟體，一邊垂眸淡聲應：「嗯，去京都影視大學陪林塵吃飯。」
閔天明：「……」
行吧，他終於開始了孫倫宇的業務。
好在從他們顧總去參加綜藝時，他就做好了準備，這會也不算手忙腳亂。
「需要我提前訂餐廳嗎？」閔天明有條不紊地匯報，「林塵先生早上在學校有個入學手續要辦，教育局那邊派了領導過來慰問，需不需要一起安排？」
他摸不清他們顧總是為了林塵的前程鋪路，還是單純約人吃飯談感情，不敢擅自做主。
顧凌雲摩擦了平板片刻，最終選擇了後者：「就在學校附件，找一家年輕人喜歡的，就我跟他。」
閔天明點頭應道：「明白。」
這就是單純追妻了，閔天明立馬著手安排起來，隨後將定好的餐廳地址跟包間號傳送到顧凌雲的手機上。
會議開始，兩人無話。
顧凌雲負責聽各分公司的匯報，稍做點評，閔天明負責記錄整理。
一主一僕將車子當成會議室忙碌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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