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真要上火了。
倘若他不說話,就能讓唐酒不再為此尷尬難為情,阿勒西奧倒也不介意暫時假裝是個啞巴。
只不過……
「我倒是沒意見,不過,等價交換的條件,寶貝,你還記得的吧?」阿勒西奧問。
唐酒警惕地抱緊自己,向遠離雌蟲的方向又挪動了幾步。
阿勒西奧:「……你想到哪裡去了。」不會就因為他那天配合唐酒,扮演了一下變態,對方就真把他當做變態了吧?
他心中無奈,卻也真沒打算在這一點上刁難對方,當下乾脆道:「行了,真的不鬧你,只要你過來,讓我看看傷口怎麼樣,我保證接下來一句話都不說,可以吧?」
唐酒猶豫了一下,同意了。
貓貓蟲又挪了回來。
阿勒西奧低下頭,仔細地替他看了眼嘴巴里被咬到的地方:血已經止住了,看起來只是平常的咬傷,等它自然痊癒即可。他擔心雄蟲的身體過於嬌弱,引發不必要的感染,到底還是找來了消炎漱液,讓唐酒含著漱了下口。
藥液冰冰涼涼,氤氳在舌尖上微微的刺痛,也不是不能接受。
感覺到嘴巴里的痛感逐漸消失,唐酒頓時覺得自己又行了。當場表演了一把過河拆橋,用過就丟,相當不客氣地推了推軍雌的手臂,理直氣壯地道:「好了,這裡沒你的事了,快走快走!」
阿勒西奧對此習以為常。
介於他已經被「禁言」,年長的軍雌也不打算和小雄蟲對峙,將漱液放回原地,起身就往外走。
他走得這樣乾脆,反倒是唐酒感到不自然起來。
就這麼走了?
意識到這一點,唐酒小小地鬆了一口氣,慶幸見證自己丟蟲的對方的離開,又不可避免地因軍雌的消失,湧現出一陣淡淡的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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