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背後的勢力同樣會借這個機會,向軍部發難!
輕則塔裡克個蟲被剝奪與聖地閣下約會的機會,重則整個軍部的軍雌申請約會的名額都會被削減!
阿勒西奧怎麼能不惱火?
他不僅生氣,還很費解。
他掌握軍部這些年來,放在手底下直接帶過的兵沒有幾十億也有幾千萬了,就沒一個軍雌是眼皮子淺的,怎麼養在身邊的雌蟲反而出了塔裡克這麼個蠢貨?
也就是他近些年修生養性,換做是他初掌軍部那會兒,阿勒西奧能把這一雄一雌兩隻蠢貨通通剁碎了,揉吧揉吧扔去宇宙餵星獸!
懶得再與蠢貨對話,阿勒西奧擺了擺手:「60鞭,弗洛裡你親自執行,滾吧。」
弗洛里正是副官雌蟲的名字。
後者心口微跳,稍微有些猶豫。
軍部的刑罰和雄蟲的鞭子可不是一回事,尤其這60鞭還是點名了要作為a級軍雌弗洛裡執行,考慮到塔裡克今天還有與雄蟲的約會,這60鞭下去,恐怕塔裡克今天就要在地上爬著去見他的心上蟲了。
哪一位雌蟲在會面雄蟲閣下之前,不把自己收拾得光鮮亮麗、唯恐哪裡讓雄蟲閣下不滿意?
約會的軍雌之間會暗自較量,閣下之間同樣會暗暗攀比。塔裡克狼狽不堪、彷彿死蟲一樣去見雄蟲閣下,其他軍雌會怎麼看他?因為約會物件拿不出手而丟臉的雄蟲本蟲又會怎麼想?
這60鞭,不僅是□□上的懲罰,還是針對塔裡克和那位即將與他約會的雄蟲閣下的,毫不掩飾的羞辱!
副官躑躅不定。
阿勒西奧卻微笑不減:「嗯?」
副官聽出了上司語氣中的不耐——他不再猶豫,轉頭看向塔裡克時,臉上便只剩下彬彬有禮的冷酷:「少將,得罪了。」
又做了個請的手勢,示意塔裡克隨他去刑室領罰。
塔裡克咬了咬牙,知道這事是沒有商量的餘地了,沉默地跟著副官走了出去。
十分鐘後。
刑室的大門緩緩開啟,濃鬱的血腥味彷彿在空氣中凝為了實質,血肉模糊的軍雌扶著牆壁,踉踉蹌蹌地走出刑室,陽光落在他的身上,卻無法帶來半分暖意。
塔裡克不用看鏡子,也知道此時的自己是一副怎樣的狼狽模樣。
他身上幾乎已經沒有一處不是皮開肉綻,能夠幫助身體快速癒合的精神力也被軍用抑制環封鎖,這意味著直到抵達聖地,他身上的傷勢也不會有半點好轉,反而會隨著時間的推移,變得愈加醜陋猙獰。
這正是阿勒西奧的目的。
如果不是塔裡克作為a級軍雌的底子在那裡,恐怕這一次,他真的得在眾目睽睽之下,爬著去見林意了。
繞是如此,此刻的塔裡克也沒能好到哪裡去。
一想到自己會以最難看的一面出現在心上蟲面前,進而讓他心尖上的雄蟲閣下也跟著丟臉,塔裡克就感到說不出的煎熬和屈辱,這種屈辱甚至遠遠超過了軍刑本身帶給他的痛苦,讓他痛不欲生,如喪考妣。
他想起了他首次得知,他的親生雌父並非正常意外戰死,而是死於阿勒西奧手下的那個夜晚。
新仇舊恨交疊在一起,讓塔裡克抑制不住地發抖。
總有一天……
總有一天——
軍雌低下頭,將滔天的恨意重新掩進了內心深處。
阿勒西奧恐怕還以為,自己真的有機會突破高等雌蟲們聯手打造的階級封鎖吧?
如果阿勒西奧能夠一直活下去,或許軍部真能改變原有的老派貴族雌蟲雄蟲們一家獨大的局面。
可他真的能活到那個時候嗎?
為什麼高等雄蟲能夠在帝國擁有至高無上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