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時間久了,又開始固態萌發。
他做不到謝暮那麼聰明機靈有手段和方法,他能做的,就是正面給那個人一頓厲害的。
但那東西在他手上吃了虧後,變本加厲還到了元晨景身上,他那段時間做夢都想他突然死了。
還有向夕家的親戚。
他甚至做了一個雙方互相殘殺,最後全都玩完的夢。
給他笑醒了。
現實卻是他們還得面對這群人渣,還得拼命工作討生活。
「如果真的像他說的那樣,過了五年,是不是就沒辦法了?」陸昭記得他們的目的,他們是想這個人蹲進去的。
「家暴確實是這樣。」謝暮多多少少知道一些條律,對方肯定會以這個條例讓他們無法追究下去。
「就不能考慮一下當事人無力訴訟的情況,成年之後才有能力嗎?」陸昭有點煩躁。
「不啊,我們後面去複製的病案,時間在五年內。」元晨景突然開口道。
「高中他還打你了?」陸昭很憤怒,向夕從北城回來後,他們一直都生活在一起,他以為自己保護好了他們的。
「高考報名需要戶口,我也想把自己的戶口分出來,後來回去了一次。」元晨景隔著呢制大衣摩挲著手臂,差一點,他就要拿不起鼓棒了。
「你說兼職沒注意從舞臺上摔下來的那天。」向夕記得,那時候他還渾渾噩噩的分不清過往和現在,還沒理清自己的記憶。
也是因為這件事,他才徹底振作起來,不管是虛幻還是真實,他有能力,就絕不會看著他們吃苦受傷。
元晨景沒說話。
陸昭顯然也想起了那件事,整隻左手臂一直流血,到醫院還縫了針,右臂骨頭也傷到了,他只恨自己居然信了元晨景的話,如果他知道了,他一定給那人打出同等的傷來。
陸昭抬頭眨了眨眼,到底沒捨得對兩個自己最愛的人發脾氣,他摸了摸元晨景的腦袋:「下次再這樣有事不告訴我,我真的會生氣。」
元晨景笑:「不會有下次了。」
「他出來還不知道什麼時候去了。」那時候肯定是他們比較強大,謝暮一點也不認為這種事在往後的日子還會再發生。
「是啊,沒有下次了。」向夕不會給那個人任何機會。
秦韻看著向夕若有所思,難怪來之他們一直叮囑他不要小瞧了現在的小孩子。
這幾個小孩子確實非同一般。
雖然生活環境也能逼迫人成長,但肯定會存在很多問題。
這三個人做事和看待問題還算是普通剛剛成年的大學生範疇。
這個年齡最小的可就太逆天了。
開庭後。
元父本來還有空東張西望,怒視元晨景,直到秦韻開始說話後,他直接傻了,連他找來的律師都懵了。
這不是家暴案嗎?時間過了那麼久,最多算個民事案件,怎麼成了開設賭場,聚眾賭博,詐騙,販賣毒品,吸毒,容納他人吸毒了?
這都不是同一個層面的問題了,如果屬實是要承擔刑事責任的!!
秦韻提供了一系列證據,隨口捻來諸多條款,引經據典。
「假的!!都是假的!這是誣衊!他誹謗我!」元父像頭困頓的野獸嘶吼著,驚的他身後的法警都動手壓制。
元父肯定是走不出這個法庭了,但也不會現在就有結論,涉及到刑事,法院也還會進一步取證。
回到家後。
元晨景這個原告都還沒從震驚中緩過神,他以為對方只是對他壞,卻沒想到短短几年,居然變的這麼喪心病狂,他做的這些事得害多少人家破人亡?
陸昭也被嚇到了,而後就是滿滿的慶幸,幸好元晨景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