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了一圈就圈住了她的手腕,傅紫萱稍稍把天蠶絲拉直,閉起眼給傅紫梅診起脈來。
傅紫梅看起來瘦弱,但瞧著氣血不像是血虧宮寒之症之人……
短短几息之後,傅紫萱又抖了抖,再一個急拉,天蠶絲又回到傅紫萱的手上。
旁邊的人看得莫名,正愣愣地不知什麼狀況的時候,傅紫萱又已是把天蠶絲把那郭大雷那邊射去了。
郭大雷根本來不及做任何動作,天蠶絲就捆住了他的手腕。
他也只愣愣地看著眼前這一根從高高的馬上射過來的不知是什麼的絲線,涼涼地竟是舒服得很,也不知那女子要做何,竟只是愣愣地盯著傅紫萱。
不過傅紫梅什麼時候竟有了這樣一個美貌的妹妹。
郭大雷自然是不知道,他家對傅紫梅做出了這種事,避之唯恐不及可不會主動上門。
而且傅家幾次邀請他們也都沒派人過去,自然是不知道傅家的情況。
而旁人稍微有些耳聞的又看不上這家的做派,自然是不會主動告訴他家了。
旁邊的郭村及郭家人,愣愣地看著這女人從馬上遠遠地拋下一段細線就繞在郭大雷夫妻的手上,也不知那女子要做什麼,只愣愣的看著。
這鄉下人家平時難得請個大夫,都是自家撿些藥來吃,不然就請個鄉間大夫,這樣的懸絲診脈自然是不識的。
而且這樣的懸絲診脈可不是隨便哪個大夫都會的。
很快,傅紫萱就把天蠶絲收了,心裡冷笑了幾聲。
把天蠶絲收好,動作優雅地下得馬來。
旁邊清風也把紫辰放下馬,跟著也下了馬。
傅紫萱走到傅紫梅近前,拍了拍她的肩膀,問道:「姐姐,可是還想跟他家一起過嗎?」
那傅紫梅抬起頭,臉上淚水縱橫,眼睛哭得通紅,拼命搖頭:「不,妹妹,我不想跟他一塊過了,今天我就跟你們一起回家吧。若是家裡不能留下我,我就找一處庵堂……」
「胡說!家裡如何不能留下你。你就放心在家裡呆著,爹孃養著你。」李氏也在一旁點頭附合。三人頓時抱頭痛哭。
傅紫萱任她們哭了一會,就對小劉氏說道:「大伯母帶著大姐進去收拾東西,把當初大姐的嫁妝都收拾出來。是我家的東西一絲一毫都不能落下。」
小劉氏點了點頭,就與李氏欲進門收拾東西。
那老婦一聽傅紫萱這話,鼓著眼睛說道:「她還有什麼東西!這些年在我家白吃白喝,耽誤了我家抱孫子,還好意思拿我家的東西?不讓她賠我家的聘禮就不錯了!」
說完擺了個大字,堵在門口。
小劉氏氣得不輕。
旁邊有些村民看了嗤笑起來:「我說三嬸子,你還想留著你兒媳的衣服養老不成?還是想給你新媳婦穿啊?你那新媳婦是個有錢的,人家可不稀罕那幾件破衣呢。你那新媳婦嫁過來自然是要帶嫁妝來的,原來大壯留下的錢財也都會帶過來,人家還會看上那幾件衣裳嗎?」
倚在郭大雷身邊的那名寡婦看了那老婦一眼,又看了剛才說話的村民,說道:「五子,你別不是看上姐姐的家當了吧?早說嘛,你比大雷可是年輕不少。」
那叫五子的身邊一個婦人就跳起來說道:「呸,沒臉沒皮的,我家五子會看上你?也就大雷是個傻的,撿別人不要的。我呸。當自己是多受歡迎呢。跟你一個村子我都覺得丟人!」
那郭老婦不想讓開身子,覺得她家虧了,愣是不讓小劉氏進去收拾東西。
小劉氏就在門口與她對罵起來。
傅紫萱就問旁邊的村民:「你們村可是有村長?讓村長來裁吧,今天我不僅要把我姐姐的東西拿走,還要讓郭大雷和我姐寫下和離書,將來婚姻自由,互不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