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鏡男摩挲著右上角的郵票,道:
「可以透過郵票上的蓋章查到是從哪間郵局寄出的,但是溫先生您也知道,沒有警方的搜查令郵局不會隨便洩露客戶資訊,而且十七年的信,不確定郵局是否還有系統存檔。」
眼鏡男又問:「您知道那個女學生的姓名麼,如果有姓名可以直接查。」
溫絳搖搖頭。
爸媽都沒說過,可能也是想保護這個女生。
眼鏡男「嘖」了聲:「不過透過字跡來猜測寫信人的資訊,是個沒什麼自信的女孩子,你看她的筆畫結構,蜷縮瘦長,但一筆一劃又寫得很認真,三年級的話,到現在應該也有二十五六歲了吧。」
溫絳拿回信,沉默著。
真的沒有辦法知道寫信人到底是誰麼。
的確是,哪怕是這兩年寄出的信或許還能查,十七年,太久了。
溫絳離開工作室,看著外面放晴的天空。
都說下雪不冷化雪冷,雖然冬陽燦爛,但他還是覺得好冷。
這時候,薛銘遠一通電話把他叫到了公司。
溫絳本以為他定是來興師問罪的,結果薛銘遠說了半天,問溫絳最近身體如何、胎檢有沒有做,就是半天說不到主題上。
「薛總您就開門見山講吧,解約?賠償?」溫絳沒了耐心。
薛銘遠一挑眉,笑笑:
「沒別的事,就是看到你狀態還行就放心了。你父親那件事,公司討論了許久,實在沒辦法做公關,你也知道,這不比道德層面,這種事當前,說什麼做什麼都是錯的,希望你理解。」
溫絳起身:「知道了,之後這種事電話說就行,我很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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