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站在謠言源頭的人不該死麼。
霍卿章望著計程車離開的方向，消失於夜色中的尾氣。
他漸漸收攏了手指，手中的手機被捏得咔咔作響。
「叮——」
出神的工夫，霍卿章收到了信訊息。
是一個備註名為「韓」發來的訊息：
【霍代表，您要查的人已經查到了。】
霍卿章沉默片刻回了訊息：
【我要儘快見到他】
溫絳沒想到，自己剛到家門，後腳便看到霍卿章從外面回來了。
「去哪了。」溫絳問道。
霍卿章不發一言脫了外套，鬆解領帶的手手背隱隱浮現道道青筋。
下一秒，溫絳只感覺被攬入一處冰冷的懷抱，裹挾著潮濕的寒氣，嘶啞低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出去散步了。」
溫絳的視線緩緩下墜，落在霍卿章的皮鞋上。
穿著皮鞋散步？
但他並沒提出質疑，抬手握住霍卿章冰涼的手：「去洗澡吧，我也累了，早點睡。」
這一晚，溫絳睡得很難受。
他就像一塊易碎的小餅乾，被霍卿章圈禁在懷裡，稍一動彈，便感到一股不容反抗的力量逐漸收緊，緊的他幾乎無法呼吸。
一直到後半夜，他才終於敵不過睏意，迷迷糊糊閉上了眼。
不知是夢還是現實，他感覺到嘴唇上落了一道柔軟的觸感，輕輕摩挲著。
挾帶著睏意睜開眼，昏暗的視線中，霍卿章的臉近在咫尺，而身體上那種禁錮到令人無法呼吸的力量並沒消失。
是夢麼？是幻覺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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