濕潤紅艷的舌頭上嵌著一枚光潤的圓球銀釘,被貝齒輕輕抵住,在紅舌中央輕顫一下。
稍縱即逝,他馬上翕了嘴,微微上翹的眼角充滿攻擊性,即便是見多大場面的薛銘遠也禁不住蹙了眉。
雖然稍縱即逝,但嚴錫還是看得清清楚楚,雙眼不自覺瞪大。
艹,一語中的,還真有。
他合理懷疑溫絳是想另闢蹊徑,打算走奇怪的發瘋路線。
「你趕緊把這玩意兒摘了,要是被記者拍到指不定又要怎麼寫,你現在已經是裹腳布放風箏,臭名遠揚。」
不知是不是被溫絳那極具攻擊性的目光唬到,嚴錫語氣弱了幾分,「話說摘掉的話喝水會漏水麼。」
「做娛樂的人也開始自我閹割了?」溫絳眯起眼眸,似笑非笑。
「對你我恨不得做成人彘,人彘最聽話。」嚴錫咬牙切齒jpg
「你說實話,昨晚和誰一起過夜,狗仔拍到的那胖子是誰。」
「不認識。」溫絳道。
「死到臨頭還嘴硬,我叫你來是看在帶你多年的情誼上給你最後一次機會,既然你喜歡爬床,正好,有位代言商對你這副皮囊倒是挺中意,要麼,你今晚把人陪高興了,要麼,因為這件事給公司造成的損失,你一個子兒不少全賠了,選吧。」
溫絳忽然想起來,穿書前他所在的公司進了一批新人,公司打算打造一個新型男團,工作之餘他會去練習室觀看孩子們練習,覺得他們資質不錯,不說大紅大紫,至少也能在圈子裡佔據一席之地。
可這圈子黑的很,不是有資質就能出頭,像他這種沒權沒勢還能穩居一哥地位的屬於是運氣極好的那一類,大多數,最終會埋沒於人海,亦或是,像這批新人,不甘埋沒,最後被公司打包賣到別的小公司,幹著□□的營生,勉強獲得一些不入眼的小資源以此果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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