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圈子的人都知道港區邵先生跟喬二小姐分手了,兩個人現在見了面都彼此不說話,可見是鬧的有多僵,自然,沈晏禮不可能不知道他們已經分手了。
可沈總就是喜歡裝傻,用極其拙劣的演技反問:“真的嗎?前幾天跟邵先生喝茶,還聽他提起你,他沒說你們分手啊?”
“沈總,我懷疑你還有別的身份。”喬二小姐忽然收斂了笑容。
沈晏禮一愣,眼底的神采明顯變了變,可很快就聽喬夢魚說:“不會是哪個公司的狗仔吧,專門挖掘豪門的那些恩怨情仇。”
沈晏禮被她逗笑了,笑的連肩膀都跟著顫抖:“喬二小姐,你真的太幽默了,很難想象,像你這麼風趣的人,邵先生怎麼捨得跟你分手。”
“這你可要去問他了,沒聽到大家都在議論,是邵先生甩了我嗎?”喬二小姐笑的燦爛。
喬二小姐是個驕傲的人,有時候笑的越燦爛,心裡越難過,不肯輕易表現出來。
沈晏禮似乎來了興致,好奇的朝著喬夢魚湊了湊:“喬二小姐,不介意的話,能透露一下分手的原因嗎?”
邵先生被一群人圍著寒暄,可他一九零的身高,視線很輕易便越過了眾人的肩膀,掃過那邊的兩個人。
大冷的天氣,小朋友偏偏要穿一件抹胸的禮服,也不嫌冷,關鍵讓沈晏禮湊的那麼近,顯然就是刻意來勾引沈晏禮的。
當初的婚禮上,她是不是也是這麼處心積慮勾引他的,所以,對沈晏禮現在是如法炮製,倒是長了一張狐狸精的臉。
邵先生心頭的火氣直往頭頂衝,可搖晃著紅酒杯,依舊跟幾個大老闆寒暄,一絲情緒都不肯外漏。
有些人是蠢蠢欲動的要去跟沈晏禮攀談的,可沈晏禮剛一出來,就直奔喬二小姐了,是個有腦子的人都看得出來,沈總這是直奔佳人,目的明確,誰還好意思去當那個電燈泡,白白惹得他不高興。
沒過一會兒,傅硯辭也到了,仍舊坐在輪椅上,趙知溪跟在他身邊,也學會了不苟言笑,一雙眼睛跟探照燈似的,擺出一副警犬的模樣。
傅硯辭已經被刺殺過好幾次了,如果不是她在身邊,早就小命不保了,趙知溪都納悶,沒有她的這些年,傅硯辭是怎麼活過來的。
傅硯辭一來,邵嶸謙便趁機跟包圍圈的人告辭,朝著傅硯辭迎了過去,那些人也見風使舵的朝著傅硯辭走。
很明顯,邵先生是居心叵測不懷好意,禍水東引,把那些想要恭維的人都引向了傅硯辭,他則抽身而出,朝著正笑的燦爛的兩個人走了過去。
邵先生過去的時候,喬二小姐正聽完沈總的一個笑話,一手捂著胸口,一手掩著唇笑,妥妥的一副淑女的模樣。
還真是會演!
邵先生在心底冷哼,唇角卻微微的上揚了起來,朝著沈晏禮微微頷首。
沈晏禮也立刻起身,伸手跟邵嶸謙握了握:“邵先生,你來的正好,剛還跟喬二小姐談到你們分手的事情呢。”
沈晏禮是個知節懂禮的,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他心裡清楚的很,可偏偏就是繞不開‘分手’這個話題,故意給邵先生心口添堵。
邵先生也看出來了,沈晏禮醉翁之意不在酒,說是辦宴會,明顯是衝著小朋友一個人來的,只是不知道他什麼目的。
“是嗎?”邵嶸謙抿唇一笑,鬆開了握著沈晏禮的手,隨即看向對面的喬二小姐,“都說什麼了?”
“沈總好奇,邵先生為什麼要甩了我。”喬二小姐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周圍的空氣都開始瀰漫起無聲的硝煙。
那邊幾個老闆圍著傅硯辭寒暄,可幾個小姐們卻注意到了他們這邊,三三兩兩的圍在一起,猜測著這三個人究竟是怎麼回事。
“沈總沒談過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