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清清冷冷,卻帶著天生的沙啞,“叫席遇過來。”
唐川硬生生止住了腳步,不放心的看了眼喬夢魚的方向,最後還是點頭:“馬上去。”
傅硯辭眸底劃過一抹了然的笑,很‘善解人意’的開口:“嶸謙,我先去花園透透氣,你們慢聊。”
話音不落,一直守在旁邊的助理立刻推了輪椅過來,兩人恭恭敬敬的將傅硯辭扶到輪椅上坐好。
……
衛生間。
喬夢魚將手指放在水龍頭下,用冷水一直衝著燙傷的地方。
傷的不嚴重,只是紅了一些,用冷水衝了一陣,便不怎麼痛了。
“喬小姐。”公式化的聲音。
喬夢魚關掉水龍頭轉身,就看到席遇正站在她身後,恭敬的將一支燙傷膏遞過來。
“邵先生吩咐我拿給您。”席遇說道。
喬夢魚垂眸盯著燙傷膏,眼眶忽然有些發熱,不知道怎麼的,之前邵嶸謙連看都不看她,都沒有覺得委屈,現在給她送燙傷膏,她忽然就覺得委屈了。
“他人呢?”喬夢魚啞著嗓子問。
“在客房。”席遇回答。
“帶我過去。”喬夢魚說。
席遇又將燙傷膏朝著喬夢魚遞了遞:“邵先生只吩咐送燙傷膏給您。”
“不帶算了,我一間一間去找。”喬夢魚說著話,負氣的繞過席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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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遇思忖片刻,最終妥協,追過去提醒:“喬小姐,右手邊左轉最後一間客房。”
喬夢魚過去的時候,客房開著門,她連門都沒敲,徑直衝了進去。
客房是套房,過了門廳和玄關,才能進到客廳,她衝進去的時候,邵嶸謙只穿了件白色襯衫,雙腿交疊的靠坐在沙發上,漫不經心的翻看著一張報紙。
似乎是聽到了門口的動靜,才放下報紙,側頭看了過來。
原本是氣勢洶洶,理直氣壯,我受了委屈的架勢,可在接觸到邵嶸謙淡漠的目光時,氣勢一下矮了下去,表情也變得可憐兮兮委屈巴巴了。
“幹嘛讓席遇給我送燙傷膏。”一開口就是小可憐見的嬌嗔,還帶著負氣的不滿和埋怨。
“難為你周旋在我跟傅硯辭之間。”邵嶸謙俯身放下報紙,一語道破她的小心思,絲毫沒有要給她留面子的意思。
原本就在眼眶打轉的淚水,一句冷漠的話就給逼了出來,金豆子不要錢似的掉。
“我又不是故意騙你,幹嘛這麼小氣一直生氣。”喬夢魚的話說的驕橫不講理,明明是她騙人在先,現在倒成了邵嶸謙小氣了。
邵嶸謙看著金豆子落地砸坑,擲地有聲,忍不住側過臉唇角上揚,等再看向喬夢魚的時候,又冷的像是要嚇哭小朋友一樣。
“要哭出去哭。”邵嶸謙聲線冷漠,低低沉沉的嗓音聽不出喜怒。
喬夢魚立刻不敢出聲了,可還是忍不住哽咽,肩膀也跟著一抖一抖的,站在邵嶸謙的跟前,活像是被家長訓誡的小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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