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吃過宵夜後,俞靈兒便開始不著痕跡地趕人了:“哥哥吃好了嗎?”
俞生端坐在餐桌旁,手裡捧著一碗湯,正不緊不慢地啜吸,聞言斜眼瞥了她一眼,“還不曾吃好。”
蓮花侍立在一旁,眼觀鼻鼻觀心。俞靈兒望屋外一眼,早已過了亥正,只有她的宮裡還燈火通明。少女謹慎焦急的情緒都寫在臉上,生怕他耍無賴硬要宿在她宮裡。
“好了好了,哥哥快回去吧!時候都這麼晚了!”俞靈兒將他手裡的碗筷搶過來擺在桌子上,拉著他的手臂將男人拽起來,“改天再來看我!”
俞生雙手抱臂,穩穩立在原地,“我明天便回軍營了,一月後才回來。”
一句話就讓俞靈兒停下來了。。。今天如果不留他,下次見面就是一個月後了。。。少女陷入了十分激烈的掙扎中,這麼長時間,好不容易見一次,她很想哥哥的。。。可是母親走時也叮囑她不準讓哥哥留宿。。。
最後,俞靈兒不趕人了,邁著碎步走回臥房內,默許了俞生留宿在她這裡。蓮花無奈的搖頭,只能將守夜的人安排的遠遠的,不去打擾了久別重逢的兄妹倆。
殿內,明珠發著幽幽的光,離床榻不遠處燃著薰香,幽香溢滿整個屋子。俞生長身玉立站在視窗望天,瑩潤的月光照下來,面如冠玉,連那有些兇惡的眉毛也染上了月光,俞靈兒從淨房漱完口出來的時候,見到的就是這一幕。男人寬肩窄腰,肌肉將衣袖都擠出了塊壘,那腰身強健有力,她想起哥哥在床塌上的模樣,紅著臉走過去。
“哥哥歇息吧?”
殿內沒有旁人,她自在許多,輕輕摟住他的腰,多日未見的想念立馬就包裹了她,俞靈兒將臉蛋埋在哥哥腰後,像一隻粘人的小鼠。
俞生摸摸妹妹毛茸茸的腦袋,一月未見,她身上的變化有些多。白日見到她的時候便有些感覺到了,舉手投足間有了大家小姐的韻味,一張小臉淡淡上著妝,釵發精緻,更叫人移不開眼。
床塌上,俞生剛將褻衣脫下來,身後便傳來少女的一聲輕呼:“哥哥你受傷了?”
有些微涼的小手點在那兩道青紫紅腫的鞭痕上,俞靈兒心疼死了,俞生雙目漆黑,握住她的小手:“無妨,兵營裡的懲罰而已。”
他中途插入,既不是按兵役時間進的兵營,也不是什麼達官貴人的兒子,那些士兵只當他是無處可歸的流民,才來投奔入軍,時常使一些絆子妨礙他。俞生一開始並不在意,不把這些小伎倆放在眼裡,直到那些人愈發過分,甚至在他的飯菜裡灌沙土,朝他的被褥扔泥水。那天晚上,他像一隻煞鬼一般衝進罪魁禍首的屋子,將那人從床上拎起來狠揍,拳拳到肉,打得那人鮮血淋漓,整張臉都凹了下去才住手,和他同屋的男人當場嚇得尿了褲子,直到俞生離開才連滾帶爬的去報告長官。
這就是幾道鞭痕的由來,俞生簡單講了兩句,脊背便被哭得溼漉漉的,少女緊緊抱著他的腰,發出小貓一樣的哭聲,毛茸茸的腦袋窩在他背後。
俞生不受控制地硬了。。。他有些尷尬的側了側身子,擋住勃起的性器,大手給妹妹抹淚,“別哭了,這不是沒事嗎?他們以後再也不敢給哥哥使絆子了。”
“真的嗎?”俞靈兒抬起淚洗過的眼睛,期待的看著他。
“當然是真的,靈兒放心,哥哥不會讓自己難過的。”俞生將她撈到自己身上,柔軟的肌膚緊貼在塊壘分明的腹部,俞靈兒一瞬間便感覺到了那根大傢伙,又粗又長的卡在她小腹上。
“嗯。。不。。不行的。。我還疼。”她努力搖著頭拒絕,細滑的頭髮蓋在她潔白的脊背上,像緞子一般閃著光。
“知道,哥哥就蹭蹭不進去。”
俞生粗喘著,將性器撞在她腹間廝磨,動靜有點大,俞靈兒害